沈枝熹没回自己屋,而是去了对门最初唐舟住的那个屋子,抬笔沾了墨水便落笔开始写信,是准备留给唐舟的信。
这个信要如何写,她早就想过,所以下笔不难也很快就写完了。
吹干墨汁后,将它塞入信封中。
鸳鸯做好午饭时,唐舟正好醒了,沈枝熹装的自然和唐舟吃了午饭,开始还好好的,吃到后面,鸳鸯竟是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泪掉进碗里去。
便是鸳鸯这个旁观者都能心生不舍之心,沈枝熹问自己,那她这个当局者呢?
她答不出来,也不愿意答。
好在鸳鸯掩饰的好,假装自己被呛到从而找借口离了席。
午饭过去,一切都顺利没出什么岔子,沈枝熹镇定的很,一点破绽也没露。
晚饭前,崔妈妈果然带着迷药回来了。
迷药无色无味,掺在水中丝毫不会被察觉出来,入口后半盏茶的时间就能起效。
送完药,崔妈妈没有急着走,夜里带唐舟离开还需要她一起帮忙。
沈枝熹带着晚饭和药回了屋。
唐舟正站在窗前,拨弄那盆铃兰木花。
“夫君,吃晚饭啦。”
她言语含笑,要装到最后一刻。
唐舟笑着回身过去,在桌前坐下,忽道:“娘子,我的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既然决定要回月京城,那应该是宜早不宜迟,明日我们就走好不好,晚上就收拾,路上带几身干净的衣服就好,其他的,月京的家里都有。”
明日……
沈枝熹刚准备将手中的糖豆递过去,听了他这话,顿时怔住。
“太快了吗?”
唐舟问。
她张了张口,可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硬是发不出声音。
唐舟伸手拉她,拉着她坐下又道:“那就你来定,你说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明日,就明日。”
沈枝熹故作轻松的语气,还是将手里的糖豆递给了他。
这是第六十七颗。
也是……最后一颗。
“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她笑道。
实际心里想的却是明日一早,唐舟就已经见不到她了。
都结束了,她和唐舟后会无期再也不会相见。
吻别,唐舟再见
唐舟笑意温柔接过糖豆,闻了闻又将其装入了糖袋子里。
接着,摸到桌上的碗将里面的药闷了下去。
他并非不怕苦,所以才想着一口气喝完了事,怕越喝越苦。
沈枝熹收回目光,扭头不再看他。
打眼,又正对上摆在窗前的那盆铃兰木花。
看到它,不知怎的突然泛起一丝心酸,原本坚定的心仿佛被酸出一道一道裂痕。
这两日刻意避着,到这会儿才敢仔细去打量唐舟那只被雕刻的刀子划出伤口的左手,指尖、关节、手背、虎口等处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刮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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