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看到费郎中号脉的时候不断摇头,心情不免沉重起来。
到底是条生命,昨天还在她面前活蹦乱跳,怎么今天就蔫了?
“伤势本就严重,又郁结于胸,柏树你刚才说,这几天他都不吃不喝?”
费郎中的五官皱成一团。
“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东西都给倒了,已经好几天滴水未进,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放不开。”
柏树满目忧虑。
“态度消极成这样,早晚一命呜呼!”
杜草想到昨天他故意招惹自己,兴许就在暗暗期待自己把他打死。
也是能耐,把死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小女孩身上,虽然当时自己确实被气得想要打死他。
费郎中叹了口气,“就算我现在救了他,他也迟早会想别的办法自杀,更何况我已经治不了他。”
杜草的怒意一下子就消了,“他昨天看起来还好好的,真的没办法了吗?”
“这小子也是能忍,当初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但他活下来了;本该卧床休息,是不可能下床活动的,结果还跟你打架了?”
杜草脸红,一个看起来乖巧的小姑娘动手跟个病弱的小少年打架,说出去是会被笑话的,更何况这个小姑娘体内还装着老阿姨的灵魂。
“那他还能活多久?”
柏树不忍地问。
“我开副方子给他吊命,或许还能撑个半月。”
费郎中说着收拾起东西,“这个冬天太过严寒,上了年纪身体弱的,很可能会被带走,附近几个村,已经过世了好几位老人家,没想到这孩子才这么点大……”
杜草听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我奶奶也是这样的老人家,待会您给她看看,也许吃点药,可以撑过这个冬天!”
费郎中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就跟着她离开。
杜草知道上辈子的结局,但她还是想要搏一搏,“您的草药都是从黄潥山上采的吗?”
“有的是从溪谷和田野采的,有的是从外面药铺买的。”
说着,他又看了小姑娘一眼,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那黄潥山上有没有一种开着绿色小花红色根茎闻起来很香的药草?”
杜草颇有些急切地问。
“绿色的花很罕见,我知道有夜来香、瓜叶菊、飞燕草、毛茛、落新妇……但这些黄潥山上都没有。”
“黄潥山上没有绿色的花?”
杜草其实对慕家丫鬟的话存在质疑,毕竟有的传闻传着传着就变质了,她们又非亲眼所见,那株神草具体长什么模样还有待商榷。
“最起码我没见过,不过有些地方我没去过,不知道有没有。”
费郎中斟酌道。
杜草眼睛一亮,“您没去过哪些地方?”
“山崖附近,山顶附近,荆棘长得茂盛的地方,看起来危险的地方我都不会去。”
费郎中并没有因为面前是个小姑娘,就对她有所隐瞒,也没有半点不耐烦,毕竟他带着七岁的小学徒,耐心早就被磨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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