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学附近,不是管得极严么?”
“是国子学外轮值的护卫闲聊时说的。”
温庭瑞盘腿坐在软榻上:“听说,燕琼都哭了几次了。”
温知虞:“……”
她问:“兄长和阿危呢?”
“兄长向来成熟稳重,我没听人提起他。”
温庭瑞道:“倒是听人说,阿危成日嚷着饿,没力气写字。
看来,国子学提供的饭菜味道不怎么好。”
温知虞淡笑:“春闱三年才举办一次,自是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尤其是饮食,干净清淡、不吃坏肚子最重要。”
温庭瑞点头:“也是。”
他伸长脖颈,好奇地凑向温知虞:“姐,你这几日总在屋中写字,都写了什么啊?”
温知虞拿宽大的衣袖遮了桌案:“我在抄《诗经》。”
诗经?
温庭瑞一副悟了的表情,眨眼问:“是送给阿危的吧?”
温知虞:“……”
并不是。
见她不说话,温庭瑞就当她默认了。
他嘿嘿笑道:“那我不打扰你了,他们约了我骑马,我把小马驹牵出去遛一遛。”
温知虞点头:“去吧。”
温庭瑞开开心心跑了。
屋内,温知虞松了口气。
她并非在写什么《诗经》,宣纸上的字和线条,都是她捋的一些计划——
跟着父亲学习骑射。
引导燕止危多念书、识字、训练他的自立自强能力。
培养近身护卫、侍女。
……
写着庆王、燕携叶的那一行长字,被她用浓墨一笔划掉了。
这些日子,她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
谋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只要与其稍有牵扯,必定会伤筋动骨……
想完好地摘出庭瑞、燕止危以及燕琼、燕兰琢等一众宗室子弟、世家公子,只有一个法子——
移祸江东。
将庆王囤的军械、养的私兵、谋反的罪责,全部转嫁在一个与燕止危等人毫无干系的人身上。
譬如,庆王府最神秘、最有声望的术士。
【作者题外话】:历史上的会试,考生是住在贡院,但是架空,就写在了国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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