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贤浑身哆嗦着,面如死灰。
符柏楠用帕巾将它拈起,附耳轻道:“徐大人,您子侄这些日子仅饮清水,已经五日未进食了罢?”
“符柏楠!
!
!”
“哦哟哟。”
锁链猛烈挣动,符柏楠后仰身子,躲开了徐贤。
“说实在话,徐大人,您现在不过替人守着这一星半点的秘密,有什么意思呢?”
符柏楠绕到徐贤身后,一手搭在架上,半弯下腰。
“您看看,在我东厂这几日间,有谁来试图救过您吗?人人皆知,人人不言,本督敬服徐大人你的风骨,可这风骨,有必要为这种人而留么。”
徐贤瑟瑟道:“那……那是因为有你这样……蝗占朝野的阉狗……闭塞主听……我大夏朝官,绝非……非……”
“徐大人——”
他拖长腔拍了拍徐贤肩膀,将手中那物搁到他面前。
“我的徐大人啊,”
符柏楠声线阴柔,如情人低语。
“您都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要为这满朝软骨贪墨,连最后一点都失去吗?嗯?”
“……”
徐贤浑身发抖,默默不言。
符柏楠低笑两声,在他耳畔轻道:“徐大人已经近半月,未见令嫒了吧?”
徐贤猛抬起头。
“你……!
你要……”
他起皮的口唇苍白颤动,“你要做甚么!”
符柏楠抬了抬下巴,牢外候命的贴刑手下一用劲儿,小姑娘的尖叫便传了进来。
“爹——!”
徐贤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清儿!
清儿别怕,爹在这!
清儿!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