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倒上温水,里面泡着的药材一冲,浮出浓绿色,她坐下道:“手给我。”
符柏楠看她一眼,白隐砚温声催道:“快给我。”
他垂下视线,犹豫着把胳膊抬起来。
白隐砚拿过来,解开他袖上盘扣,将飞鱼浮海的纹口卷上去,两手放进盆里。
掌心虎口的裂伤遇水刺痛一瞬,缓缓开始止血上痂。
她打了个哈欠,伸手拿过茶壶喝了一口,问道:“想吃什么?”
“不饿。
过会再说。”
符柏楠看着水盆,手翻了个个儿。
“什么时候准备的。”
白隐砚道:“那天在厂门口见面,估计是你们那个守门的跟人说了,没两天就一个个都往我这跑,混熟了听他们说的。
药是现成的,一直备着。”
符柏楠磨了磨牙,白隐砚笑出声来。
符柏楠听见她笑声,抬起眼看她。
白隐砚也不避,托腮勾唇,面对面和他对视。
看了几秒,符柏楠挺不住,蹙眉落下视线。
白隐砚难得戏言道:“督公怎么耳朵红了。”
“闭嘴。”
她但笑不语。
片刻,符柏楠将手拿出来,抽帕拭干,白隐砚把盆端走,回来时见他倚在靠背上,随口问道:“开春后还会忙吧。”
连朝大案震动朝野,民间必然也不能免俗,酒楼说书的早把东厂干的事,桩桩件件骂的狗血喷头,天下皆知。
沉默一瞬,符柏楠低嗯了声,“前朝空了,要选拔提人。”
白隐砚端了两碟点心搁下,随意道:“那可好了,我许能遇见故人。”
符柏楠拿了块糕点,挑起眉。
“关系不错?”
“是啊。”
白隐砚停了停,反应过来道:“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符柏楠的眉头落了下去。
“说起来,她若高中我得去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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