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只见哥哥做贼心虚般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屋门,小声作答:“我……趁他昏睡之时看过一次。”
“做得不错。”
经过刚才短暂的对话,陈瑾大概能判断出来小明子是个什么性格,明着来肯定是行不通的:“那依你看他的伤口可有红肿、化脓之势?”
“回夫人,小明子那处……应是没有化脓的,但我瞧着是有些肿。”
闻言,陈瑾接过夏荷递来的小布袋交给对方,仔细叮嘱:“他的伤不容大意,这兜子里头除了干净棉纱外,还有一个装着药酒的小瓷瓶。
你们二人务必要按着时辰,用布蘸着药酒给他擦拭患处,多通通风千万别捂流脓了。”
“哎、哎。”
兄弟二人忙不迭的点头应好。
“他……”
陈瑾稍微组织了一番措辞,才接道:“他如今如厕不便,你俩多多注意,若是需要更换被褥只管与人说。
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务必要找人来寻我。”
在这般情况下给人插尿管陈瑾也是第一次,一切只能摸索着来。
“知、知道了夫人。”
两个小子涨红着脸磕磕巴巴应道。
等查完房已到了晚饭点,陈瑾吩咐人往几个小子住的屋里送去膳食后,便带着夏荷去了顾思棠那儿一同用饭。
“嫂嫂。”
经过这一回,顾思棠对她明显热情了那许多:“那苦命的小子可还好?”
“……他一切都好。”
她扬了扬嘴角温和笑答:“你先顾好自己,明儿就回府了,路上颠簸今日可定要休息好了才行。”
虽说二人均受了外伤,但一个服用着千金难求的顺息丹,一个忍痛忍得快把床褥揪破,陈瑾无法将事实说与顾思棠听,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即便对方知道了也无甚用处。
别说是在眼下医疗物资匮乏的大雍朝了,即便是她上辈子做医生的时候,这样的场景也屡见不鲜。
更何况相比于疼痛,小明子能捡回条命来已是祖上积德。
“那便好。”
顾思棠靠在床头吹了吹勺子里的鸡汤,似是松了口气:“我听闻他父亲也去了北边。”
“嗯?”
“我方才听秋菊说的,那小明子的父亲也死在了北边。”
陈瑾顿时明白了顾思棠这是在共情:“秋菊已为他寻好了庇护,今后的日子想必是会越过越好的。”
“嫂嫂,你说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太平?”
陈瑾长于和平年代,在穿来之前战争于她而言只不过是屏幕里的一帧帧画面,遥不可及。
“思棠,我不知道。”
陈瑾沉默片刻后宽慰道:“但我知人要过好当下,你且好好养着,说不准什么时候你所求所愿便能实现。”
“我希望不再打仗,希望哥哥能平安归来。”
话音刚落,顾思棠便是苦笑一声,用手背轻拭眼角,自接自话:“让嫂嫂见笑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
看着眼前人无助脆弱的模样,陈瑾隐晦安抚。
可惜只被对方当做了笑话听:“噗,嫂嫂莫不是真把我当那三岁小儿了?罢了罢了且不说这个了,嫂嫂你可准备去送小明子?”
“送小明子?”
“对,我听闻五日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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