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薛承修把虾吃掉,“这应该是专门做给慕慕吃的吧。”
“大人小孩儿都可以吃。”
当然,没有重油重料,更适合小孩儿一点。
薛承修好笑的揉揉少年的头,说道:“吃完饭,跟我到书房。”
郁司阳眼睛一亮,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
又卖萌。
薛承修重新拿起筷子,心想,我的抵抗力真是越来越薄弱了。
吃完饭,郁司阳泡了一杯竹叶青端到书房给薛承修。
“坐。”
薛承修见他进来,指了指沙发,从书桌上拿了一个文件夹,也坐在沙发上。
“这是你二叔和姑姑转移的公司财产明细,还有你父亲破产前投资的那几笔资金的去向。”
郁司阳从薛承修手里接过文件夹翻看。
薛承修接着说:“跑到国外的那个财务,那边已经同意将人遣返回国。”
说到这,薛承修顿了顿,摸摸郁司阳的头,轻声说:“阳阳,抱歉。”
郁司阳抬头看他。
“害你家破产的不仅仅是你二叔,”
薛承修说:“幕后操盘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郁司阳惊愕不已。
“不止你家,还有好几家公司,因为薛承继的暗中操盘而破产。”
薛承修一脸厌恶的表情,“他想要累计资本与我抗衡。”
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随着薛承修的讲诉,郁司阳听到了一个豪门狗血故事。
被拆散的恋人、被迫成了外室的初恋女友、被气死的原配、被漠视的原配的孩子和立志要复仇的私生子。
郁司阳低头翻弄手里的文件,不解的问:“你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他就那么高兴么。”
“阳阳,我很抱歉。”
薛承修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拍孩子一样的拍郁司阳的背,“若我早点儿发现薛承继在做的事,你家也许就不会……”
薛承继在薛承修的眼中一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明明没多少脑子,偏爱自作聪明。
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看在老头子的面上,只要他没有蠢到惹上他,他就尽量无视他。
却没料到,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利用老头子的关系网,做下那么多阴私的事情,害了那么多人。
如果郁司阳因此怨恨自己,薛承修虽然觉得有点儿冤,但也很理解他的心情,愿意承受他的怨恨和怒气。
从大了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他薛家害得郁家家破人亡也是事实。
只期望这孩子要打要骂都行,不要怨恨太久。
“这也不是你的错。”
郁司阳闷闷的摇头,“我只觉得二叔太蠢了。”
费了老大的劲儿,破坏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坑害侄儿背上巨额债务,却原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大头别人拿了,他就拿了点蚊子腿,还没有姑姑郁芳到手的多。
本来财务卷走的那笔钱是要和郁忠民三七分的,那财务精明得很,把资金转移到国外的账户,自己也跑到国外去了,还在赌场输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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