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儿忘了告诉你,”
洪哲豪在嘴里塞了一块饼干,“我换了一家公司,换到嘉策去了。”
郁司阳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这个人是把自己当做朋友才会告诉他这种类似于隐私的事情,“挺好的,恭喜。”
虽然不太了解娱乐圈的事情,郁司阳也听过说丰裕时代口碑似乎不是很好。
而且洪哲豪和丰裕太子爷的事情虽然已经结束了,洪哲豪似乎已经放下这段感情,不过若是在同一个公司,总会有见面的时候,那得多尴尬啊。
“希望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洪哲豪笑容爽朗,看上去没有一丝阴霾。
郁司阳郑重点头:“会的。”
薛家的司机老林等在大门外,洪哲豪冲郁司阳摇摇手,潇洒的一路小跑坐进车里。
郁司阳等车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去。
客厅里,薛承修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档案袋,招手让他过去。
郁司阳在薛承修身边坐下,把闹着要他抱的慕慕小朋友抱在身上坐好。
“阳阳,郁忠民是你二叔,是吗?”
薛承修问。
“嗯?”
郁司阳条件反射的第一念头是——他一个孤儿哪里来的二叔。
过了一会儿才想到,应该是以前那个少年的二叔。
薛承修把手上的档案袋给他,“你看看这个。”
郁司阳不明所以的打开档案袋,从里面拿出一叠厚厚的纸,第一张是那个郁忠民的基本档案,姓名、年龄、家庭情况和学习经历都列在上面。
翻开第二张,是郁忠民的几十年的工作经历。
第三张,是资产列表。
郁司阳越看越惊心,拿着那叠资料的手都在忍不住颤抖。
他怀里的薛允慕感受到他情绪不好,伸出小胖爪子拍拍他的肚子,嘴里叨咕着:“哥哥不哭。”
“这些都是真的吗?”
郁司阳抬头,呼吸急促,眼眶通红。
薛承修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还在查证,十有八九。
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郁司阳冷笑了一声,那叠纸握在手里都变了形。
青松园公墓
不是清明和中元,这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郁司阳拾阶而上,走到半山腰的那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墓碑前,把手里的鲜花郑重的放下,双手合十拜了三拜,而后盘膝在墓碑前的地上坐下,抚过上面的照片。
“郁司阳……”
开口即是哽咽,看着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用十八岁少年的身份活了这么久,他越来越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一个郁司阳,有时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十八岁的少年,那个二十五岁的孤儿只是自己因为家破人亡的打击太大而幻想出来的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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