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小马回去后,高考前的最后这一个月,他们都按捺下所有的性子,卯着劲攻克最后的难关。
两人凝成一股绳子,绷成同一根弦,他们在小黑屋里,扛起铁锹,坚持到最后一刻。
他们都知道,这一切结束的那一天,他们都需要一场发泄。
身体上的,灵魂上的。
肖洱半张着嘴巴,快速地换气,目光直直落在天花板上,身体却尽量放松,配合着他。
聂铠一只手伸过来,难耐地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又送到她嘴边。
“疼的话,咬我。”
他说完这句话,身下重重地一耸,全数挤了进来。
肖洱猛地大睁双目,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般地弹动了几下,一声闷哼没发全,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接受一个人,最初原来是一件这么疼的事情。
聂铠精力充沛,虽然经验不足,但本能驱使,仍旧变着法地探索着肖洱的身体。
比起读书更甚,孜孜不倦。
她一直没吭声,初时的疼痛渐渐消散,跌入陌生的知觉里。
不算太好,身体内部的强行撑开,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可肖洱什么也没说,手紧紧揪住身下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被单,脸色越来越白。
蓝色的被单似海水,在他的动作下漾起波澜,她是跌宕其中的船。
而他,将沉入海底的她打捞上来,成了全新的掌舵者。
于是她舍弃自由,由他支配,任他摆布。
一直到——他弃船的那一天。
最后的时候,少年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身体黏腻得像某种软体生物,肖洱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听着他极快的心跳,很久以后才慢慢缓下来。
他垂首浅吻她的额头。
“疼不疼?我抱你去洗澡。”
“不疼。”
肖洱摇头,说话都没了力气。
“睡吧,明天再说。”
说完这句话,她便睡死过去。
肖洱比聂铠醒得早。
他最后还是开了空调,却担心她受凉,仔细将她裹在被子里,自己牢牢抱紧了她和被子。
肖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极难受,尤其是昨天睡觉时,连隐形眼镜都没有摘。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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