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有一阵吵闹声,基本也是李老栓在训斥着自家儿子,听其意思,好像是自打他儿子娶了媳妇后,就越没有心思干活了,甚至连叶甲片都打的不像样子。
张打铁看着小李那张明显肾虚过度的脸庞,也不禁锤了锤自己的老腰,那种被掏空的感觉,他懂。
“李老哥,别忙活了,来,咱哥俩喝一盅。”
张打铁高声喊了一嗓子,总算是帮挨训的小李解了围。
李老栓走过来,先抿了一口递来的酒盅,才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叹道:“唉,你说这都娶了媳妇的人了,咋还不让人省心呢,你瞅他那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真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张打铁嘿嘿一笑,悄声道:“老哥啊,咱俩都是过来人,得多加体谅不是?这大侄子晚上出了半宿的力,白天咋可能还有劲呢,别着急,等婆娘肚里怀了崽,他就老实了。”
李老栓一想,也是哦。
当下抱孙子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他怎能犯了如此大的糊涂呢。
他赶紧冲着儿子喊道:“兔崽子,别特么忙活了,还不快滚回家去陪媳妇,我这里还不用你来管!”
小李咧嘴一笑,“爹,真的?”
“快滚!”
“好的,爹!”
小李立刻欢喜地扔下了锤子,拔腿就向新家跑。
再瞧他现在模样,活脱脱地像极了一只上了性子的小公狗,哪里还有刚刚半点无精打采的模样。
张打铁瞅着不禁满脸的羡慕。
真是年轻就是有资本呀,不像他,唉……不服老不行喽……
然后,两个胡须斑白的人,吃着桌上的几碟小菜,愉悦地喝起了小酒,时而聊聊人生,时而缅怀过往,逍遥且自在。
最后酒瓶空了,两人也喝多了。
张打铁醉眼蒙眬揽着李老栓的肩头,戏谑问他:“老哥啊,你说咱们留在军械作帮着县主‘助纣为虐’,会不会辜负了朝廷的‘厚恩’啊。”
李老栓知道,这老小子在拿话取笑他呢。
但是,现在的李老栓早已改变了想法,正如他接下来所说的话:“我的老兄弟哎,您就别拿这话消遣老哥我了好不好,你看我这房也住了,每月十贯的薪酬也拿了,儿媳妇都娶了,我再不踏踏实实地跟着县主干,那还不让人给戳破了脊梁骨。”
“你说的是真?”
“千真万确!”
“朝廷呢?”
“让他滚犊子去吧!”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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