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愿以偿地观赏着扈江尧满眼都是别扭的心疼,拿着毛巾帮我擦脸。
我说:“不过,你冲进来的时候好帅啊。”
“少说话。”
“不许凶我!”
“……休息一会好吗。”
“好。”
这还差不多,好不容易享受着话语主动权拥有者待遇的我,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犬落平阳被虎欺
尽管在事发之时我极力保持了一颗冷静的头脑,可是白天发生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显得有些惊骇。
而这种惊骇必定会影响到一般人日后的心理建设和发展。
于是,同样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我,在梦里感受到了这样的惊骇。
从小到大,我做噩梦的时候很多,但是因为梦歇斯底里叫出来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时候,我都是猛然抽搐,浑身冷汗地惊醒。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动作扯痛了伤处,便不自主地哼哼了一声。
我没想到扈江尧竟然被我这样小的一点儿动静惊动,黑暗中他的声音有一些紧张。
“唐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深而快速地喘息,说:“我,做梦了。”
扈江尧打开床头灯,微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容安静平和,我稍稍安下心,说:“你去睡吧,我缓一会儿就好……”
他轻轻皱眉,伸手来抚弄我的脸颊,说:“经常做噩梦?”
“啊?嗯……小时候常做,后来好点儿。”
“怕吗。”
“有一点儿,不过你不是在吗。”
我笑笑。
“嗯,我在。”
扈江尧去拧了毛巾来给我擦汗,“睡吧,我就在你边上。”
“能开着床头灯吗,我看你一会儿。”
因为打着石膏不方便侧卧,我偏了头去看扈江尧,浅浅笑道,“我好久以前就喜欢看你了,也不晓得为什么。”
扈江尧也笑,说:“还能因为什么,我长得好看啊。”
“啧啧啧,臭美。”
“唐唐,你的额头很烫。”
扈江尧拿开毛巾,用手试了试,又俯身过来以额头抵住我的,说,“你在发烧。”
“发烧了?我感觉还好。”
扈江尧按下服务灯,安慰我说:“应该是低烧,是术后正常现象。
一会儿值班医生来给你看看要不要吃点儿药,不会有大碍。”
“嗯。”
我点点头,有个什么都懂一点的男朋友就是这点儿好,不会一遇到事就大惊小怪,结果我还没被吓着倒让他的态度给吓着了。
果然如他所说,医生来看了看之后,说是正常反应,给我开了几片药便离开了。
扈江尧原本在沙发上睡着,这时却坐在我的床沿,半靠在床头将我置于他的臂弯之下,像是小时候爸爸给我说睡前故事一样,我偷偷低笑,说:“扈江尧你不要那么紧张,我其实恢复能力蛮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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