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你怎么……改行做医生了?”
“没改行。”
周唯璨戴上一次性手套,语气随意,“这里医疗条件不发达,很缺医生,我跟着之前过来援助的医疗队学了一段时间,半吊子而已。
只能在人手不够的时候过来帮帮忙,应对一些简单病症。”
这一点和六年前没什么不同——
这个人无论说着多么不可思议的话都轻描淡写,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
无论做出什么让旁人无法理解的选择,都没什么不对。
云畔抬头看着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命运实在难测,他们原本不该再见面的。
她确定周唯璨心里也是这么想。
少顷,他端着医用注射盘走近,挡住了四面八方涌进来的阳光。
房间变暗了,走廊里偶尔传来脚步声,又很快消失,周唯璨低头,将止血带绑在她手臂上方的位置,又将已经配好的药注入针剂。
阳光似乎有温度,滚烫地烙下来,映出她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和手肘中间脉络分明的青色血管。
用酒精棉球在她血管处消毒的时候,周唯璨忽然开口:“过来玩的?”
云畔点点头,侧过脸不去看针头,没有多说,反而问,“昨晚,你真的没认出来我吗?”
话音未落,他已经又快又准地将针头推入皮肤表层,手很稳,似乎经验丰富。
周唯璨摘下那条止血带,丢到一旁,口吻平淡:“这么多年没见过了,突然在这种地方碰到,第一反应都会觉得自己认错人了吧。”
也是。
毕竟是说过再也不见的人。
就算认出来了也不想承认吧。
他们不是能够寒暄叙旧的关系,也早就已经无话可说了。
云畔安静片刻,转移了话题,“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挺好的,”
药剂推完,周唯璨利落地拔针,用棉签替她摁压伤处,“你呢?”
终于把头转回来,她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熟悉又陌生的脸,良久才动了动嘴唇,“我过得不好。”
几乎就在她开口的同时,走廊里响起小孩的哭闹,和大人手忙脚乱的安抚。
显然周唯璨并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更没有追问,把用过的棉签和针头丢进一次性垃圾袋,随即毫无留恋地往外走:“半小时后皮肤会开始消肿,红疹也会褪,走的时候去药房拿一盒抗过敏口服药。”
顿了顿,瞥见她过分苍白的脸色,又说,“再挂瓶葡萄糖吧。”
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云畔没有动,仍然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几分钟后,便有护士进来,给她挂上了一瓶葡萄糖。
窗外绿色树影沙沙作响,夹杂着阵阵蝉鸣,她清楚听见门外的交谈声。
“医生,怎么样了?我朋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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