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多谢你们了。”
左莙的嗓音清亮而疏离,伴随着话语落下是一阵翻动皮包和抽出纸币的声音。
“您给太多了,这个我们”
“拿着吧,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我以后可能要常去叨扰了,让他小心别被抓着,如果有需要融资做账的我可以帮忙。”
一阵细碎的纸币塞入什么里的声音。
“这点当做给你的辛苦费了,大冬天来回一趟不容易。
以后再有大量往这边运的还要麻烦你。”
“哎哟那就谢谢您了左小姐!”
男人的声音迅速兴高采烈起来。
“嗯,慢走,我不送了。”
待左莙话落不多时,厚重的大门一声轻响,屋内便除了她高跟鞋在地上踩踏的哒哒声与些许叽叽喳喳的喧闹外再无其他声响。
啊走了。
走了就好。
阿瞒咬咬牙耐心的又等待了一阵,直到外面客厅中响起了衣料摩擦和左莙无意识放松身体的叹息时才悄悄游走到半掩着的门后,骨感苍白的手指把住门边,歪着头悄悄探出个黑黢黢的脑袋顶,细长的双耳无意识的立着,瞪着一双幽蓝的大眼悄悄打量正在蹬了鞋子,在客厅沙发里仰头坐着揉额角的左莙。
她好像很累
他紧抓着门边,人齿咬着下唇眯起双眼,视线沉醉而渴望的舔舐着不远处客厅里的左莙,完全忽视了其他。
好想抱她各种意义上的抱。
想用鱼尾缠紧她的全身,掀开她身上的毛衣,撕烂包裹着温暖地带的底裤,强硬的掰开那双修长的腿,把自己能够引得她不停哭求的凶器狠狠楔入她身体里,舔吮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留下的珍贵泪水,让她永远无法离开自己的视线。
杀死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
!
不行,阿莙一定还在生气的而且也不能这么做
阿瞒舔舔唇,双手因兴奋和心虚而冰凉一片。
浑身的肌肉因不知名的原因生理性轻颤着,脑海中【扑上去】的本能和【保护她】的本能胶着扭打着,紧绷着身体维持在原地,僵得像个插画雕塑。
客厅中的左莙刚从屋外的严寒中稍稍缓过劲来,她深吸口气睁开双眸眨眨双眼,正准备起身去找那个大概不知在什么地方憋屈的猫着的阿瞒把他拽出来好好胖揍一顿,然后正经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结果刚一扭头,就在一楼卧室门口发现了那个暗搓搓扒在门边,正瞪着一双鬼火样亮晶晶的幽蓝眸子朝她发射死光的家伙。
这货真的有如她预想那样在反省么
左莙黑着脸跟阿瞒对视了一阵,接着就看到他身后悄悄地、小心翼翼的伸出片巨大的尾鳍,半透明的淡薄在夕阳的眷顾下反射出霓虹般的华彩。
它谨慎而缓慢地移动着,直到伸至确保左莙能看到的位置时顿了一下,随后开始死命的前后摇摆着,用全身心彰显着【阿莙快看这里嗷嗷我有很乖】的意思。
左莙忍了两秒,毫无悬念的破功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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