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之妹,费夏——二乙”
众人闻言,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费夏昨年可是在太皇太后寿宴上被钦点御前作画的,她竟然是二乙!
?那这一甲又将是何等的画工?
台下议论声再起,凤朝玥看着那二人竟没有一人得冠,心下微微激动起来,她自论画工不如那二人,但是却摸得透立意的选取,这次难道是赢在立意上了?她屏息,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上宣读名次的侍者。
何云芙听着这两个略有戏剧性的名次,嗤笑出声,她瞄了瞄凤朝玥,没想到区区一个庶女竟将画工练的如此好,看来将军府还真是一视同仁。
费夏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宣读的侍者,她竟然是二乙?台上哪有人会比她画工好?她瞥了瞥评审席,虽气怒,却还得保持大家之女得体的微笑。
萧景尧听到这,挑了挑眉:“看来本侯去不去,这结果都公平。”
“侯爷抬举,万一臣女并非一甲,而是末四末五呢?”
凤朝阳话音刚落,便听高台之上,侍者高声喊道:“镇北大将军之女,凤朝阳——一甲。”
伴着侍者的话音,五幅画作依次展开,凤朝玥还未从凤朝阳得一甲的震惊中回过神,便看见自己的画作被第一个打开,她——竟然是末五?
前四幅画卷被打开,人们的议论声依旧沸腾,谁人不知凤五小姐,毫无长处,在学堂里也是时常最末,她的画作怎么可能得一甲?
当红色的布条被撤下,最后一幅画卷从上至下展开的时候,四座皆静。
画卷之上,漫漫黄沙中行进着一条长长的和亲队伍,在队伍的最前方,马背之上坐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她穿着大红的嫁衣,身后是送亲的铁骑铮铮。
夕阳如血,应在她身上,格外凄凉壮阔,大漠疾风,吹乱了她的青丝,如墨发间,插着棕干红梅,她侧头回望,泪水晶莹……
萧景尧看着画中的内容,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淡了下去,如若他没记错的话,上一世高阳出嫁穿的便是这身嫁衣……
萧景尧的眉目冷了下来,他看着凤朝阳微微眯眼,她绝对有问题。
风波再起
当红色的布条被撤下,最后一幅画卷从上至下展开的时候,四座皆静。
画卷之上,漫漫黄沙中行进着一条长长的和亲队伍,在队伍的最前方,马背之上坐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她穿着大红的嫁衣,身后是送亲的铁骑铮铮。
夕阳如血,映在她身上,格外凄凉壮阔,大漠疾风,吹乱了她的青丝,如墨发间,插着棕干红梅,她侧头回望,泪水晶莹……
一股悲凉从画卷中蔓延而出,满室寂静,高阳看着画卷,不知为何心底泛起酸意,有些痒痒的疼,竟有泪水要夺眶而出。
萧景尧看着画中的内容,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淡了下去,如若他没记错的话,上一世高阳出嫁穿的便是这身嫁衣……
他的眉目冷了下来,他看着凤朝阳微微眯眼:“这身嫁衣不错,你如何画出来的?”
凤朝阳看着萧景尧一顿,随后扯了扯嘴角:“画卷上看的,公主出嫁不都是这样的衣服?”
萧景尧闻言挑了挑眉:“什么样的画卷,本侯倒是很好奇。”
他顿了顿又道:“你不会告诉本侯画卷也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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