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缇雅坐下来,她敲了敲鼠标,处理了要紧的几项工作,十几分钟后她察觉到挪尔里希突然安静下来,所以抬眼看了下,心想这人做保镖还挺专业,比她预想的最糟情况要好上不少。
几分钟后她拔出u盘,站起来披上一件外套,拿起了包对挪尔里希说:“这几天我要去很多地方,你安安静静跟着我,不许说话,也不许笑,表现如果不错,我可以考虑回答你一个问题。”
挪尔里希一听这个就来劲了,但她还没高兴两秒,不适感又翻涌而上——因为顾缇雅经过她的时候,她敏锐感知到了她的巧克力味信息素。
而且,也许是因为自己正处于如此特殊的时期,所以她明显感觉到顾缇雅的信息素其实有点奇怪。
既不是oa也不是alpha,像是被人工刻意调整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她才没有特别被勾起冲动,但心里还是不上不下的,难受的感觉愈发严重。
这时她又低头看了眼手腕——她想起早上纹身的变幻,它在提示自己:
七天,只剩下七天了。
在这种状态下,她真的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要是现在冲上去,抓住她的肩头直接吻上去呢?——不,不行。
挪尔里希,你现在脑子不清醒,不要考虑这种事。
顾缇雅很可能有练习过防身术,她不可能毫无防备。
一旦失败,自己估计就再也没办法接近顾缇雅了。
这一整天,跟在顾缇雅身后辗转于各种场合的挪尔里希都好像活在了一场噩梦里。
状态上很像是发烧,浑浑噩噩的,脑袋也昏沉极度了。
表面上看她只是一言不发,始终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她一直在咬着后槽牙,并且时不时攥起右手,按压伤口。
顾缇雅其实还有些惊讶,她以为挪尔里希至少会违反一次规定,说些不该说的话,结果这一整天她都很安静。
而且挪尔里希的信息素有好几次也震慑了她面前的谈判对象,虽然她自己也有些不舒服,好在她提前吃了药,所以总体来说,这个挪尔里希还是挺好用的。
她根本没想到身后的挪尔里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何人,也没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了出去,她全部精力都用在忍受易感期带来的痛苦上了。
在车上的时候挪尔里希才稍微清醒,她忍不住上网搜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多久,得到的结果让她十分绝望:
易感期因人而异,有的alpha只有几个小时的易感期,有的alpha甚至会长达七天。
目前没有明确的研究数据能表明alpha的易感期与任何因素相关,但级别越高的alpha越有可能面临更长的易感期。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就完蛋了。
挪尔里希闭上眼睛,但她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绝不能让易感期轻易支配自己!
起码她现在并没有失控,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让她能够压抑下本能,但回家后她认为自己这一天的表现都说明她完全可以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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