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明明和好了还故意装作分房睡,被他戳破时的小心虚表情也没能逃过顾行野的双眼。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深邃的瞳孔闪着寒芒。
他是不会让乐清时如愿的。
既是乐清时先开始的,那他即使不情愿也要演完。
乐清时只觉得身后的热度越来越明显,一双像镣铐一样坚固的手臂顺着他的腰线摸了上来,细细地摩挲。
一根手指挑开边界,有着向下移动的趋势。
乐清时吓得夹紧了双腿,不自觉从鼻腔发出轻哼“唔”
小作精吓坏了,可怜巴巴地叫唤“老公耍流氓”
虽然现在是晚上,可是这里还灯火通明呢
即使他从嬷嬷那里学到很多可那都是熄灯之后的操作
在黑暗中的嬉闹才算是闺中情趣,这灯火通明的与光天化日也无异了。
乐清时虽然在努力地朝现代人的三观靠拢,但一时之间顶多接受无人时的亲亲,再露骨的可就不雅了。
顾行野的手被夹着,有恃无恐,见他这么怕,笑着轻哄道“不用你管,放着吧,一会会有人来收拾的,不会引来虫子。”
乐清时松了口气,随即不乐意的轻轻挣动,想把腿间的手拱出去,小声埋怨“老公不要,你手好粗的,摸我我会痛”
男人眉梢微挑,心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点都不识货。
顾行野也不解释,只沉声恐吓道“别乱动,现在夜这么深,小虫子都出来活动了。”
“你要是吓到它们,它们就会到处乱飞的。”
男人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如此说道。
“飞”
乐清时吓得音调都升高了一度,然后立刻放下什么餐具,用手捂住嘴,眼神惊恐。
顾行野老神在在地点头“上回我没告诉你吗”
乐清时吓得吞了口唾沫,嗓子发干,怂唧唧地贴近了顾行野这个吓唬他的罪魁祸首。
少年干巴巴道“没有哇你上回说的是,南方的小孩骁勇善战,都、都骑着张郎哥去上学的。”
男人心情愉悦地搂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听了这话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顾行野不知道乐清时是真的害怕,毕竟华国小孩儿哪有不认识四害的还只当他是顺着自己当时说的话在开玩笑。
连骁勇善战都出来了,还给虫子起什么尊称。
小孩儿去上课之后果然开朗风趣不少,都会开玩笑了。
顾行野接着他的话,语气正经地说“对啊,南方蟑螂不仅大,还会飞。
乐清时,你见没见过驯鹰人就是那种抛出去,主人一声令下就会回旋飞回来扎在手臂上进食的。”
乐清时吓得口水都不敢咽了,也贴得更紧一些“啊那、那那它们会往人脸上飞”
顾行野蹙眉略一思索,猛然发觉这句话无需添油加醋就已经是真的了,便沉默了下来。
乐清时只觉自己勘破了可怕的真相,再也不敢拉拉扯扯,听话乖巧得像只假猫一样被带回去给男人暖被窝。
躺在被窝里,少年还不安地问道“老、老公,要不你给我买个面罩,我戴着睡可以吗”
顾行野想也不想地拒绝“别闹,那样睡不舒服,我的房间没有虫子的,家里打扫得很勤快,也消杀过了。”
洗漱过后的男人靠在床上,晃了晃有些犯困的少年“别睡,起来收钱了。”
少年唔了一声睁开眼睛,瞳光懵懂。
男人自然地把人像小奶猫一样拎进怀里搂着,再把少年困倦的脑袋瓜搭在自己肩膀上固定住,拿过乐清时的手机开始为自己洗清一整天无辜蒙受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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