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他,百利而无一害。
林云意面色苍白,咬着唇无言以对。
见他动摇,城主便循循善诱:
“修魔有何不好?不看资质也不看灵根,只要你豁的出去,修为便能一日千里,到时别说一个席玉,就算是十个席玉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席玉本尊:“……”
他是什么很好用的计量工具吗?
神经病。
席玉闭目翻了个白眼,示意苍术跟上自己,潜去了城主府的客房。
林云意那蠢货根本不会掩盖自己身上的气味,想要找到他住的地方简直易如反掌。
席玉熟练地撬门潜入,躲到了房梁上。
没入仙门前,席玉在南梁皇宫就是个小霸王,仗着父皇母后的宠爱整日里横行霸道。
今日撬哪个公子家的门,明日偷死对头的荷包,明明身在皇宫,却练就了一身地痞流氓惯用的功夫。
如今用在这里倒也方便。
席玉嫌那身守卫的盔甲太厚重,上房梁后便当着苍术的面利索地脱掉了。
他完全没有要避讳的意思,以至于苍术只是一抬眼,面前就闪过一抹雪白。
他愣住,半天没有动静。
这盔甲厚重,自己脱要是借不上力的话就很容易卡住动弹不得。
可先前这盔甲就是苍术替席玉穿上的,三两下便好了,席玉便以为脱这东西也很容易。
结果刚脱到一半就卡住,他尝试了好一会都没能成功把盔甲脱下来,气恼的不行。
特别是苍术还不知因何缘由愣在原地半天不动弹,就那么看着他出丑。
席玉气急败坏:
“你是死人吗?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苍术如梦初醒:“哦哦。”
他老老实实地凑过来,双手虎口卡在盔甲边缘,很轻易就脱下来了。
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里衣,因为刚才动作幅度过大,席玉身上沁出一层薄汗,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
苍术目光定在雪白的锁骨上,不知为何觉得喉咙极其干渴。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馥郁的香味,让他头晕目眩,脑子里只有把自己埋进席玉怀里这一个念头。
苍术这个时候又不听话了。
不等席玉反应过来,他便遵循心中所想,一把将席玉拢进怀里,头低下来蹭在肩膀处,猛吸了几大口。
他这时才有点妖怪的样子,尖牙叼着软肉,几乎是扯起来慢慢研磨。
粗糙的舌面压在皮肤上吮吸着,又疼又痒。
席玉一时不察就被这样粗鲁地对待,除却惊讶之外,剩下的就是气到发疯。
他抵着苍术的肩膀将人往外推,偏头怒骂:
“神经病,天生天养的畜生……滚开!”
苍术不听,他几乎红了眼,被香的脑袋犯浑,无论席玉骂他打他踹他,都始终如一地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直到席玉受不了的一口咬向他耳朵。
他哪里会关照人,这一口下去没留力道,苍术的耳朵被咬的鲜血淋漓。
察觉到尖锐的疼痛,苍术混沌的脑子才逐渐回过劲来。
他松了嘴,垂眸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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