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选中的。
但我可以肯定,是一场梦。”
贺兰熹:“梦?”
“一日,我苦读……我寻欢作乐完回仙舍。
因为‘玩’得太累,我倒头就睡。
然后,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讲堂,讲堂里有很多学生,似乎是在上课。
而我,却看不清他们的面容——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的轮廓有些眼熟。
我想,他们或许也是太华宗的弟子。”
贺兰熹心里咯噔一下:“你说‘很多学生’,究竟有多少?”
难道秘密加入十三道院的人数比他想象得还多?
“至少有二十余人,反正比你们无情道院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有一名青年站在讲堂上,应该就是那堂课的老师了。
他让其他人欢迎我的到来,问我愿不愿意加入他们,成为十三道院新的弟子。”
“他说,如果我自愿加入,他可赐万物予我,还能让我‘所求所愿,皆得顺遂’。”
“那时,我确实深陷在一件难以实现的事情里,被求而不得痛苦折磨得痛不欲生。
我一度以为那是个美梦,梦中的我险些要答应了,但我始终觉得哪里不太对——如果连合欢道院都无法实现我之所求,那就只有……总之,听都没听说过的十三道院绝对不会是能帮我实现梦想的地方。”
“所以,我拒绝了那个美梦。”
“醒来之后,我现自己枕畔多了一朵沾着新鲜露水的彼岸花。”
“后来,我几乎每夜都在做同样的梦。
十三道院的院长每次都要问我是否自愿,我的答案都是否。”
“最后一次,‘院长’因我又一次的拒绝而暴怒,他对我……做了一些挺可怕的事情,可我仍然不愿意松口。
他便说,他将让我‘永眠于梦中’。”
“我至此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后面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但‘院长’应该是彻底放弃了引我入道,找上张悟言了。”
贺兰熹听完白观宁的讲述,若有所思道:“莫非,被十三道院盯上的条件之一,便是‘深陷不可得之事’?”
如此,鬼十三才能对症下药地抛出诱饵?
白观宁点点头:“张悟言求而不得之事不就是你么。”
也不知是不是和宋玄机“赤诚相对”
太快乐的缘故,贺兰熹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和别人“赤诚相对”
的瘾,此时便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的求而不得又是什么。”
白观宁脱口而出:“那自然是全宗第一……”
话说一半,白观宁及时改口:“全宗第一美人的宝座。”
贺兰熹看破不说破,幽幽道:“那我和你不一样,我对美人没兴趣,我只想拿全宗第一。”
白观宁惊讶得紫眸大睁:“难道你也……?”
贺兰熹学着白观宁睁大眼睛:“难道我也?”
白观宁看他的眼神明显亲切了不少,简直如同高山遇流水一般:“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但若不是你的《九州史》烂到极致,你去年又怎么会比宋玄机差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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