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定年纪后,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自我剖析,这也是难得一见的真诚。
孟逸并未出声打断,而是恰如其分地当个安静的聆听者。
“可很神奇的是,我遇到了来便利店买东西的母子。
怎么说呢,就是很恰巧的事情,要是没有那通电话,可能我都不会在意他们的谈话。”
“其实他们也没说什么不能听的事,就是孩子想买淀粉肠和方便面,母亲不同意,然后那孩子就生气走了,可最后那母亲还是买了淀粉肠和方便面。
她在结账时,虽然说‘没有营养’之类的话,但还是愿意为孩子买。”
“可当着孩子的面,她只会强硬拒绝,并不会说原因。”
“不过我们在那十七八岁的年纪,谁乐意听大人讲什么道理啊。
只是看到这件事,就想到了我妈让我回去的话。”
郑安承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下来,用漏勺搅了搅汤锅,像是在用这个举动填补空了的谈话,“可能就是咱们国人的含蓄表达吧,她担心我又说不出口,所以只会说他们单方面的决定。”
放下漏勺后,郑安承随即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肉熟了,吃吧。”
孟逸不由笑道;“要是你对他们表现出爱意,恐怕他们还会说你太肉麻了吧?”
如果他的父母还在,应该也会是这样强势又别扭的性子。
“确实如此!
肯定还会以为我发了高烧,还要送我去医院看看脑子呢!”
郑安承顺着话音吐槽,不过在想到老家的父母时,内心多了一副盔甲和柔软,“不过他们肯定会偷偷高兴。
就是那种,表面觉得你是不是生病了说胡话,可是心里肯定会觉得特别美!”
“所以是该直接表达吗?”
孟逸笑问道,此时再看郑安承,竟有种在看哲学家的感觉。
“含蓄里透露点直接吧?不然会吓到他们的。”
郑安承同样带着笑容,随后收敛起来,认真道,“我订了回去的票,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嗯。”
孟逸认同的回答,从一开始就猜到的答案,此时再听并不觉得意外。
“表现得这么平淡吧,真是让我伤心呢。”
郑安承故作伤心模样地说道。
对于这样的变脸,孟逸适应得很快,他想到后续方面的事情,于是说起了正事:“我记得租房合同还没到期,你是找到接手的租客了吗?如果没找到的话,就转给我吧。”
“你不说这事,我也要提呢,省得你再找房源了。”
郑安承交代了自己之后的打算,“这个月做完,我就去店里辞职了。
如果那咖啡厅的工作不合适的话,你可以试试去那家便利店。
毕竟他们短时间想招工也不容易,而且就一个店员的话……恐怕他得疯!”
“老板除了抠,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缺点。”
郑安承毫无负担地说起工作里的状态,还有些注意事项,“只要不被他看到,随便摸鱼。”
孟逸并没和郑安承说过在公众号上报了应聘的名额,大概就是来自多年好友的默契吧,才会不用说就已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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