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主角多了去了,千千万万个呢。”
钟隐月笑了笑,“我也没喜欢任何一个啊。
再说那个白忍冬,你让我教他我才教的,傻瓜。”
“你若有朝一日不乐意了,不愿让我教了,跟我说一声,我马上就不理他。”
“对我来说,这儿的主角就是你,这宫里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是你的,谁都别想抢了你的东西去。”
沈怅雪眼睛里慢慢亮起了些什么东西。
他的眼睛里慢慢涌出光亮来,随后两眼一酸,眼泪又无声地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他又哭了。
钟隐月哭笑不得,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给他擦掉了眼泪。
“好了好了,不哭了。”
钟隐月说,“我们这可怜的小兔子哟……不哭了啊,好好躺着,我以后肯定不丢下你一个人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沈怅雪努力止住眼泪,两眼通红地问他:“师尊……真的不会觉得我,麻烦吗?”
“我巴不得你给我添麻烦呢。”
钟隐月说,“你多可怜呐,在这里左摇右晃的,日日被人依赖陷害又受伤,没一个人能让你靠一靠。
我从前做梦都是跑到这里来,被你靠一会儿。”
沈怅雪眼神愣愣地望着他,又呆呆地哭了。
他没哭出声,只是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钟隐月又低手去给他擦眼泪。
刚伸手过去,沈怅雪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拉着钟隐月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脸颊。
泪痕还残留着,他的脸上一片湿润,又因着发烧一片滚烫。
他在钟隐月手里闭上眼,长睫划过钟隐月的手掌。
钟隐月手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他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得跟要活蹦出胸腔来一般。
“师尊,”
沈怅雪叫他,“师尊……别走。”
钟隐月回答了他什么?
他记不得,隆隆的心跳声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总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脱下外袍,只穿着里衣,躺到了床榻上,还进了沈怅雪的被窝。
病兔子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上。
他烧得很烫,牢牢挂在钟隐月身上,将他死死抱着,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地睡着。
钟隐月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他突然发现,他的脑子里面已经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沈怅雪已经把他的语言中枢系统干暴毙了。
!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