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叫?”
“不必了。
既然不喜欢小厨房,那就去大厨房伺候吧。”
鹿鸣暗暗咋舌,当初为本着塑玉居的差事,那些人可都不少费劲儿,如今瞧着世子妃不受宠,一个个的造次,谁能想到呢。
陆晏行军时养成的习惯,吃饭很快。
一碗粥吃完,就把人都打发下去了。
文书还有不少,堆积两天,得尽快处置。
等到将庶务都处置完,已是将近子时了。
他端起手边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深深皱眉。
但茶盏还没放下,就瞧见了屏风边上站着的女人。
白知夏看着他。
陆晏蹙着的眉没有舒展,转身将斗篷拿来,给她披上。
白知夏顿时想起母亲寿宴那日,大哥将陆晏的斗篷给她披上,陆晏淡漠的神情。
很温暖,但这样的温暖让白知夏有些惶恐。
她拽了拽斗篷,接受了他的好意,夫妻间能到今日属实不易。
她垂着头,半晌不做声,陆晏道:
“不是睡了么?”
白知夏很想问问,难道他是今日才知她在晋王府的处境?才知奴才对她的践踏?得知真相为她出头,那么在之前,即便知道了,是不是觉着也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但这些话在她心里不管怎样翻滚着,她都没有问出口。
其实她知道答案。
因为在陆晏心里,非黑即白,除了他心底真正信任的人,对其他人,他永远都是怀疑的态度。
而在此事明了之前,她在他眼里,只是个恶毒心机,满嘴谎言的人,不值得被善待的。
哪怕她是他同床共枕,休戚与共的妻,他也并不会多给与任何一点的信任。
而这次的事情也让白知夏又发现了一点。
陆晏对于真相的执着,甚至还会打破她认知的壁垒。
至少连他信任的人,在真相面前,也决不能蒙蔽。
白知夏将披风拽紧了些,始终沉沉的脸色和轻蹙的细眉到底还是泄露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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