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边扯边入了殿阁,宋鸣珂屏退左右,神秘兮兮解释道:“是我皇长兄昨夜给我报了个梦……告诉我,行宫有个藤萝花瀑布可好看了!
未没想到,花没来得及看,倒是看了出好戏!”
她发觉凡事向早逝的长兄处甩,大伙儿往往无话可说。
心中祈祷:抱歉啦!
大哥!
您再原谅小妹一回吧!
我这是替咱们一脉守护江山呢!
在天之灵请多多包涵!
多多包涵!
霍睿言见她嬉皮笑脸,不由得将信将疑。
他直觉她时间地点掐得太准,但她又像灵机一动,心血来潮,而非蓄意。
宋鸣珂见他沉吟未语,呵呵而笑:“你我都是男子汉大丈夫!
这种风流韵事,见多了就不害羞啦!”
她边说边摆出老成之态,猛力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对了,上次既明堂兄赠予的册子!
精彩至极!
我看完,就轮到你啊!”
“……”
霍睿言不知该给她哪种表情。
宋鸣珂自顾“哈哈哈”
笑了一阵,不晓得自己在傻笑什么。
内心有个缩小了的她在捂脸嚎哭——底脸皮多厚才能说这样的鬼话?千万别被他知道她是晏晏!
否则以后嫁不出去了!
待霍锐承喜冲冲归来,并让宫人端来一大桌菜时,霍睿言眉头一皱:“哥,你整那么多,姑且不谈咱们仨吃不完,你看人家北海郡刚被剥夺亲王爵,咱们这厢搞得跟庆祝似的,合适吗?”
“难得在陛下这儿用膳,一时忘形,有怪莫怪啊!”
霍锐承挠了挠头。
宋鸣珂叹了一口气:“无妨,坐下吃吧!
那人多行不义,算不到咱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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