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
陈良宵的视线落在了余妙音的上了锁的架子柜子上,“你把我的新衣服都破了,我没得穿了,你得赔我!”
“不就是几件旧衣服,亏你还当宝了?改天,我给你买几件新的还不成吗?我奶今天又塞给我二十……”
余妙音说着,将左口袋的两张大团结拿出来塞进了右口袋。
陈良宵的眼睛都看直了,他早听说余家将余妙音放在心尖尖上疼爱,每回跳大神回来都会给余妙音塞钱,还说这是保家仙的香火钱保佑自家子孙。
哼,要是余家的保家仙有灵,能让余妙音被他算计了?果然还是老师说得对,相信科学抵制封建迷信才是硬道理。
得了余妙音的允诺,陈良宵打结的眉眼都舒展了。
余妙音果然是财大气粗,一开口就是买几件新衣服,他做梦都想穿自己的新衣服!
可他爸妈都以他们三房条件最差要攒钱给他娶媳妇为由给拒绝了。
现在他媳妇都娶了,也没见得他爸妈把钱拿出来给他。
而陈今弛的姨舅每年换季都会给他寄新衣服,他眼红就去讨好陈今弛要衣服,有时候运气好,陈今弛嫌弃穿起来不好看,就会丢给他。
他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他也有自尊的!
幸亏,他娶了余妙音。
余妙音有钱!
“也别改天了,明天去医院检查后,就顺便去买新衣服吧。
要不然换下这棉袄,我都要光着身子出门了。
你应该不想你男人被别人看去吧?”
陈良宵说完,还冲着余妙音眨眨眼。
余妙音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
原来,陈良宵喜欢吃大饼啊。
她做不成木匠,做个画家应该也行吧?不就是画大饼嘛,这活她行,没半点儿技术含量。
“我都听你的,咱们明天就先去医院。”
陈良宵一听余妙音答应得这么爽快,料定了余家除了明面上给的一百元嫁妆钱,还有不少压箱底的陪嫁钱。
一想到余家这个下蛋的母鸡以后都归他所有,陈良宵内心一片激荡。
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将自己的破衣服又钉回了门框上,“明天要早起赶拖拉机,我们早点歇息吧。”
陈良宵脱了棉袄上了床,含情脉脉地招呼余妙音快来。
“妙音,我们试试吧。
要是我行了就不用去大费周章地去医院检查,还能省下钱给你买雪花膏。”
余妙音冷着脸:“别挣扎了,医生都说你不行,你就安心等着明天去医院吧。”
陈良宵也不恼,为自己辩解道:“我原本觉得做这档子事挺恶心,所以就特意找了关系开了个假证明。
但是我突然发现,跟你做这档子事挺让人期待的……”
陈良宵刚说完,隔壁就传来了陈曼曼的声音。
“哥,嫂子你们睡了吗?我房间的灯泡爆了,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灯泡?”
陈良宵铁了心没搭理陈曼曼,试图用美男计蛊惑余妙音。
可惜这美男子脚挺臭。
“你妹喊你呢,你不去看看?”
陈良宵摇头,“大晚上的不用电灯也没事,咱们快关了灯早点歇息吧。”
“不急,我今天下午回家在我家保家仙前求了香灰,我冲给你喝。”
余妙音将四鞭粉和香灰丢进了搪瓷杯里,冲了点水就递给陈良宵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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