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新媳妇应该要去听听他分家,咳,毕竟,以后都是他们一起过日子。
“我可以去吗?会不会被打出来?”
陈今弛摇头:“我刚给你弄了根木棍,谁有意见,你就戳他屁股。”
余妙音接过打磨得光滑的木棍,比洗衣棍趁手多了。
“咱这架势,所向披靡啊!”
这是同意去了。
两人吃了早饭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陈家。
果然,昨天扯皮到半夜都没谈出结果来,今天一大早就继续了。
陈父:“我是一定要离婚的,大哥你拦不住我。”
陈国泰:“我是拦不住你,但是如果执意要不分家,那我就要把我家的田地都拿回来!
以后过年年货我也不买了!”
陈父:“大哥,你就非得要这样赶尽杀绝吗?你有子有孙,就不能心疼心疼弟弟吗?”
两家人听到脚步声,齐刷刷转头看向门口。
陈良宵看到陈今弛身后的余妙音脸色都变了,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想,难道陈今弛和余妙音早勾搭在了一起了吗?
“余妙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余妙音扬起下巴,“这个时候我能来干嘛,当然是我受邀来参加你们陈家的分家。”
“你放屁!
谁会邀请你!”
“我。”
陈今弛凉凉地道。
木棍拖在青石板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这根棍子,陈良宵认得。
当初他和陈大伯家的大儿子抢陈今弛他姨捎来的点心时,就被陈今弛两棍子开了瓢。
陈今弛拖了一条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示意余妙音坐。
余妙音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
因为有余妙音这个外人的加入,陈家人还要脸终于不吵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分家吗?那我就去县里玩几天去了?”
陈今弛说去玩几天,那极可能一走就是几个月,以前就经常这样。
昨天吵了一晚,两家人都知道了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这个家,分是一定要分的。
关键是怎么分。
陈老爷子和陈奶奶已经不能下地,谁家分去都是负担。
有余妙音这个外人在,两家人总算能坐下来说话。
一阵讨论之后决定了,各房的东西都归各房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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