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保持着距离,没有步步紧逼,道:“蟜儿,天色很晚了,今日先歇息罢,你可以考虑考虑,哥哥不逼你。”
成蟜狠狠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先回去了。”
“别走。”
嬴政道:“你便歇在太室,寡人去东室歇息。”
成蟜震惊不已,太室可是尊贵的象征,华阳太后便住在胡阳宫的太室,而东室和西室分部在左右两侧,是路寝宫的偏殿,嬴政竟然愿意让他歇息在太室,自己挪去偏殿?
嬴
()政道:“好好歇息。”
说罢,转身离开了太室。
“呼——”
成蟜叹出一口气,向后仰倒在王榻上,抱着头枕在榻上打滚儿,又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
便宜哥哥一言不合便表白,实在太令人措手不及了。
“那可是未来的秦始皇啊……”
成蟜喃喃的自言自语:“还是重生的秦始皇,抱大腿抱大发了……”
成蟜在榻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一想到自己曾与嬴政在这个王榻上发生过两次亲密干系,成蟜更是睡不着。
本已经是后半夜,成蟜瞪着房顶,很快便看到了初升的朝阳。
噌!
成蟜立刻从榻上翻身坐起,生怕嬴政会一大早便来抓自己,迅速的翻身下榻,一溜烟儿跑出路寝宫,偷偷摸摸的往回跑去。
成蟜来到自己下榻的屋舍附近,又有些犹豫,不知亲哥哥斗甯是不是回去了,昨日嬴政当着斗甯的面表白,那架势还差点打起来,可谓是地狱级别的修罗场,若是今日再碰到斗甯,自己该如何解释?
成蟜头疼欲裂,比喝醉了酒宿醉还疼,就在他脑袋打结的时候。
“嘿!”
有人在成蟜背后大喊一声,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嗬……”
成蟜吓得一个激灵。
“哈哈哈哈——”
对方笑得捂住肚子,道:“成蟜,做甚么呢?做了亏心事对不对?看把你吓的!”
这嗓音,中气十足,精神头十足,一听便知是“地主家的傻弟弟”
——公子文治。
成蟜回头一看,还真是公子文治。
成蟜翻了个白眼:“小舅舅,天刚亮你怎么就进宫来了?”
公子文治道:“昨儿个齐国使团不是连夜回去了么,我哥哥太忙了,都没出宫,我便给他送朝食来了。”
公子文治是从政事堂的方向来的,又道:“我想着,都进宫来了,顺便来看看你。”
他说着,上下打量成蟜道:“成蟜,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甚么呢?还有……你昨儿个穿得也是这身儿罢?怎么没换衣裳?哦——你怕是去哪里鬼混了一晚上,这一大清早的才回来?”
成蟜刚想狡辩,甚么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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