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林深掰开她的手。
她又捂住,大着舌头说:“被鱼赤划到了。”
他嘴角微抽,再次掰开她的手:“我看看。”
她还想捂住,手却硬拽住。
“别动,舌头伸出来。”
她不想,没配合他。
他另一只手两指捏住林慕的脸颊,使劲按压:“伸出来。”
脸挤压到伤口,嘴里满腔辣味放大了痛感,疼得她只能张开嘴。
“舌头。”
她乖乖吐出舌头,舌尖颤颤悠悠的,水光莹润,混着一条蜿蜒的血线。
“闭上眼睛,多伸一些。”
她不知道看舌头和闭眼有什么联系,又怕他再次按脸,舌头往外伸了些。
林深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指尖微凉,贴在太阳穴很舒服,掌心却有些烫。
林慕忽然感到一阵气息吹到脸上,激得后颈起了一些小颗粒,她不自在极了,缩回舌头低声催促:“弄没好了啊。”
他的两指又贴上她的脸:“还没弄,伸出来。”
嗓音有些暗哑。
她的舌头只好又探出去,这次感觉到纸巾贴在舌头侧面擦擦,稍微使力按压了下。
“好了,不严重,这几天吃清淡点。”
暗哑的声音恢复清冷。
盖住眼睛的手离开,林慕睁开眼,见林深神色自然,她有些赧然,刚刚他的气息贴近的有那么一瞬,还以为林深要亲她。
她极力恢复自然的神态,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怎么会产生这么莫名其妙的遐想。
嘴里还痛得厉害,她看着满桌菜肴,筷子举起来,这看看那看看,又郁闷地搁在碗沿。
旁边又响起极淡却让她听出幸灾乐祸的声音:“给你叫碗粥。”
还真的叫服务员上一碗白粥。
等粥的空隙,林慕一直看着他神色自愉地吃这吃那,感觉不仅舌头痛,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林深夹一块鱼放到碗里,慢条斯理挑去刺,再一口口吃下,咽下后笑说:“以后记得,要这样吃鱼。”
谁要你教。
林慕头往另一边偏,不想看他。
晚上,林深送林慕到公寓楼下,从后座拿起两个盒子递给她:“上去再看。”
她这会儿也没心思看,嘴里还疼着,随意挥挥手,抱起盒子回家。
进屋后,林慕先去镜子面前细细瞧了一遍伤口,确认应该无大碍后,回到客厅拆开礼盒。
一件眼熟的礼服。
她捧着礼服进卧室摊在床上,打开灯认真看。
真的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变了。
和怀特夫妇送给她的第一件晚礼服一样。
她又跑去客厅拆开另一个盒子,一双眼熟的高跟鞋。
和林深送给她的第一双高跟鞋也是一样,只是脚码变了。
林慕躺上床,手抚上礼服,又趴上去嗅嗅,熟悉的款式透着新衣的味道,嘴角的笑淡了些又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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