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她藏着掖着的那个男人也是你?”
她从李重年的表情里就看出了答案,冷着脸把水杯重重一放,“造孽。”
“阿姨,”
李重年稳着声音,握紧拳,“不怪周意满,是我的错,当时,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我自己生养的女儿,什么脾性我知道。”
周妈妈轻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她看着理智懂事,其实内里再疯不过了,她既然认准了你,别说你是李嘉和的亲弟弟,就算是……”
话再说下去就难听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周妈妈换了句子:“她现在怀着孕,身体也不好,人就爱胡闹,你清清醒醒的,竟也任着她胡闹。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少情啊爱啊,伦理上,她是你大嫂,是你哥哥的妻子,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哥哥,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周妈妈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常。
可李重年的心脏就像是被重锤击中,脸色难看,喘不过气来。
“李重年啊,”
周妈妈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你离开吧,离周意满远远的,阿姨求求你。
我劝不动她,你也拒绝不了她,你们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出事的。”
李重年的眼圈红了,他紧紧闭上眼,听着周妈妈略带哽咽的声音。
“别怪阿姨自私,我就她一个女儿,就算她犯了千错万错,我还是希望想她能过好。
我知道你还喜欢她,你就当为了她好,从她身边离开吧,哪怕只有两三年,等她把心思都放在家庭和孩子上,你再回来。
阿姨求你了……”
……
“我,答应您。”
周意满的确再也没见到李重年。
虽然在往后的好长时间,她周围发生的事儿里总有李重年的影子。
比如在离她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李嘉和赶了回来,得知她的身体状况,发了好大的脾气。
她知道,是李重年推了自己的工作,跑到国外把李嘉和替回来。
再比如在离她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姜凌波给她带了几次饭,汤里面的土豆丁和胡萝卜丁都切得可爱。
她知道,是李重年下了苦工夫,一遍一遍练习地做出来的。
……
在她预产期到的那个晚上,她窝在周妈妈的怀里,事无巨细的问她和周老先生的故事。
周妈妈每说一段,她都会联想起她和李重年的过去,明明只有一年,却足够她怀念一辈子。
她开宫口开得不快,几乎疼了两天一夜。
阵痛的时候她挣扎得厉害,李嘉和几次都扶不住她,召集了全院的精英,闹得人仰马翻。
好容易开完十指,送进产房,明明配备着最好一切,孩子的头却偏高生不出来,最后还是被推进手术室剖了宫产。
等她被推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虚脱,就算铆劲儿睁大眼睛,看到的也全是虚影。
可她还是盯着围上来的人,一点一点,辨认着找,但怎么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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