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了。”
周旭离开,陈应宁依旧继续站在门前锲而不舍地敲着门,说话的尾音里含着心知肚明的挑衅。
喻白翊几乎立刻想通了一切。
从一开始,陈应宁真正的报复是在严楚身上。
用不远处oega让严楚失控,然后让自己撞见这一切“螳螂捕蝉”
,继而陈应宁再带着人“黄雀在后”
。
环环相扣之下,最后“坐实”
的就是严楚在新婚不久便出轨,甚至涉嫌公开场合对oga的侵害。
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一场指控。
至于用小号来向自己约稿,大抵只是陈应宁为了恶心自己,顺便勾引的自己在撞见严楚“出轨”
一幕和顺势来一场惊天撕逼的诱饵。
绝对!
不能让陈应宁进来!
严楚双臂从喻白翊身侧越过撑着门板。
脸上冷汗密布,因为离得太近,喻白翊甚至觉他的睫毛正不停抖动着。
一旦周旭叫来其他人,严楚绝对撑不住的。
“严楚,你等我一下。”
喻白翊轻抚着严楚用力到极致的胳膊,声音克制的安慰。
他拧身从男人双臂的禁锢中抽身,奔向门边放置清洁物品的柜子。
“砰!”
喻白翊用尽全身力气从侧面猛撞了一下铁柜。
柜子往侧方转出来一个小角度。
“砰!”
喻白翊再撞。
沉重的柜子晃了一下,又往前移了几寸。
严楚混沌的思维终于略略回过伸,他看懂了喻白翊的意思。
“让开。”
严楚眸光一凛。
手从门板上松开的瞬间,便一个箭步冲到置物柜门前。
门外的陈应宁:“到底有人在里……”
“哐——!”
随着一声巨响,严楚直接将整个柜子掀倒。
金属柜子直挺挺倒在门前,出刺痛耳膜的尖锐巨像,柜子里的各种清洁工具也尽数砸落,一地凌乱。
喻白翊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脱力般倚在墙边。
摔在洗手台上的那个oga堪堪从后脑的眩晕中清醒些,又眼见严楚掀了柜子,顿时失控地大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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