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了门,周可可才松了口气,转身去面对镜子,撩起了睡衣的衣摆。
真的是睡衣遮得太严实,才让她产生了“还好”
的错觉。
纤细的腰肢才露出半截,就已经触目惊心,不忍再细看。
到处都是一块又一块的吻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过了敏。
这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初时是觉得甜蜜的,几天过后却变得让人烦恼起来。
银盛的年会接踵而至,作为易总的太太,周可可自然在被邀请之列。
当天的准备工作除了穿戴打扮,她花得最多的时间就是坐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拿一把小刷子蘸了遮瑕,仔仔细细地到处刷。
旧的本来好不容易褪得差不多,新的一波却如雨后春笋。
有种越遮越多的感觉。
周可可拧着眉毛回头看看从门后走来的罪魁祸首,他在身边坐下,从她手里接过了遮瑕膏:“我来。”
刷子如同羽毛一样从小腿上轻柔扫过,女孩的脸上的腮红颜色似乎画重了些。
她抬眸偷瞄易寻脸上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丝的愧疚,然而并没有。
良久,他放下了刷子。
“好了。”
周可可刚想直起身,只感觉脖子后痒了痒,镜子里他垂下头来,嘴唇在她光滑的颈背印下了轻轻一吻。
周可可羞赧地“唔”
了一声。
“你……你不许这样。”
她脸红红地推开他起了身,离他远远的,以防止他再有什么危险动作。
然后才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确认没有漏网之鱼。
周可可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这次最好别出什么小插曲了。
上次的周年庆就是情况频发,再来一回她实在吃不消。
也许是因为格外谨慎,年会基本是顺利进行的。
周可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管吃吃喝喝,易寻照顾她的同时也会应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应酬的频率看起来比周年庆要高不少。
人群接连涌来时,她从椅子上起了身,去了趟洗手间。
走廊尽头飘散着一缕稀薄的白色烟雾,周可可走近时,发现那是小高总独自一个人在抽烟。
她才想起来,今晚好像一直没有见着他的人影,难怪在见大高总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个人。
可能是一个人抽烟显得人寂寥又颓废,小高总又在发呆发愣,给人的感觉起码不那么轻浮讨厌了,大概是上次秘书的事情败露,确实给了他重重的教训。
然而这个念头刚闪过没一会儿,她的目光就从墙上贴着的禁止吸烟的标志上掠过。
“啊。”
那一刻,高瞻也看见了她,随手就把烟掐灭在垃圾桶上的水缸里,“不好意思。”
“没事。”
周可可朝着他点了点头,绕过他面前,想要就这么走过去。
“你爸爸最近还好吗?”
那句话在身后响起来,她回过了头。
“什么?”
突兀的问题让周可可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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