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舌头交换了彼此的味道,分不清谁是谁的,只知道分开的时候,她还觉得不够,神志迷离地追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确实饿了。”
他在她的耳边哑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关心qwq我们都要注意身体,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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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是干涸的沙,五脏六腑是荒芜的沙漠。
再度涌动的喉结已迫不及待要得到慰藉,将她的血和肉一并都拆吞入腹。
周可可只觉得耳朵深处的一线神经被牵起,“嗡嗡”
闪烁出信号的杂音来,震得人浑身发痒。
那让她的身体没忍住抖了抖,人也随之愣了愣神,仿佛有什么东西自耳根上涌,蔓延到了整张脸上。
她满面悸色地想,易寻的声音,好像会咬人似的。
而这个念头冒出的时候,他真的下了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坚硬的牙齿咬住,轻轻吸吮,往下牵扯。
身体本能地蜷缩,她不由自主将人抱得更紧。
“我来做饭,”
周可可勉强镇定,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却忽然结巴了,“你想、想吃什么?”
回答她的是男人轻得听不真切的笑声。
脑袋被抵偏到一侧,绵延的吻沿着她的脖子碾下去。
“你说呢?”
他的鼻尖刮蹭着她的颈窝,语调是与平时不一样的柔软,迂回的诱引,危险欲盖弥彰。
潮红浮上了脸颊,周可可终于意识到,易寻说的“饿”
,与她心中所想的那一种,可不太一样。
双脚离开了地面,他捞起她的腿弯,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窝在怀里。
他起身,走向卧室,动作没有带一点迟疑。
周可可不该蹲在地上吃东西的。
重心升高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又低血糖了。
天盘,地旋。
目眩,神迷。
天花板不是天花板,墙不是墙,熟悉的房间换了一种视角,到处都是幽暗而陌生的,让人心慌并不安。
她紧紧地抱着男人,脸躲进他的颈窝中,深深埋藏。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都不用抬起头来。
却在下一刻无法受控地倾倒了平衡,后背往下仰,贴上了床褥。
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耐心地将她的手从颈后剥落,男人高大的身影随之铺盖下来,将她覆住。
细碎的喘息交织,咬在彼此的唇齿间,他发烫的手缓缓抚平了她蜷缩的肩,宽松的毛衣领口滑落,他的手指陷在温软的肌肤下,触到骨骼纤细的形状。
她却很快再度缩回到了一起,像裹着珍珠的蚌壳。
“我想洗洗澡。”
周可可害羞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声音轻得化成呢喃,更似哀求。
外出回来连妆都没有卸,头发也沾染了人群里的烟草味,她不想就以这样的状态去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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