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和风细雨。
这一刻,他又变回了她认识的那个易寻。
完全不似先前。
先前……
她一想到就红了脸,往后退开,一低头,脑袋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中,无力地耷拉着:“几点了?”
似乎听到男人的笑意。
但他靠近耳朵告诉她的时候,语调是极其正常的,仿佛这个问题,就只是这个问题。
听到那个数字,她的耳朵却跟着红了。
眼皮稍稍一抬,便看见了他领口间若隐若现的牙印,细小的两排并在那儿,嵌出深深的凹痕。
明显是她的杰作。
可她不记得了。
记不清是哪一个崩溃的时刻,慌乱留在他身上的抗议。
她实在是太累,脑袋昏昏沉沉的,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易寻拍了拍伏在身上睡着的女孩,半晌没见动弹,才扶着她躺回了被窝。
从未见过她睡得这么沉,连之后帮她清理了身体,又换了床单,也一直没见醒。
只有当一切尘埃落定,他在她身旁躺下后,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朝他钻了过来,嘴里叽咕了几声。
“什么?”
他只当她又在说梦话。
然而靠近后,才听见她呢呢喃喃地重复着问:“易寻你还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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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的周可可,没有发觉易寻陡然变得僵硬。
她只顾抵着他的胸口,眼睛微微睁开,整个人无精打采,声音也虚弱无力。
“我是说,”
她软绵绵地抬起了手掌,按在他肋骨下方一点点的地方,那里是胃的位置,“这儿。”
这是混混沌沌中,心里唯一能惦记上的事,易寻好像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但立刻被他抓住手腕拿开,动作有些生硬,捏得她腕骨火辣辣的。
“不要乱碰。”
易寻说话的声音连带呼吸,都略微急促,在周可可迟钝的反应之下,还以为是把他弄疼了。
懵懵懂懂着,她被揉了一把脑袋:“好好睡觉。”
不那么温柔的语调听得周可可一阵呆滞,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委屈,她脑袋一歪,便又沉沉入了梦。
睡了特别踏实的一觉,以至于次日醒来的时候,周可可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穿好了睡衣,脑海里却完全没什么印象。
趴在枕头上茫然了好一会儿,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
易寻不在身边,她抬起脑袋摸了摸身边还有余温的被子,动作牵带到肌肉的一刻,酸痛感四面八方传来,她才发现浑身上下的骨头七零八落的,拼都拼不到一起的那种。
小腹也是隐隐酸胀。
下床的动作不免颤颤巍巍,周可可揉着快要残废的腰,感觉自己提前体验到了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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