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轻轻顺着她的脊梁:“很疼吧?对不起我没有止痛药,但他们说抱一下很管用,我给你抱,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裴术咬着牙,在他怀里靠了很久,久到她就要对这种温暖上瘾。
荆棘载途,仍有和风照拂。
山重水复,日光总会偿赎。
这可能就是这个世界对一个生命的欲拒还迎。
它当然没有眷顾的意思,它只是在玩一个游戏,给你希望,再把你推入谷底……
幸运的是,有些人会抓住这一节稻草,引体向上,颠覆一身泥泞的命运。
不管覃深是不是那一节稻草,裴术都感到了眷顾。
靠在覃深怀里的时间很短,短到都不够喝一杯水,可裴术却设想了很多去热爱这个世界的方式。
原来绝望是无数个失眠夜晚的堆积。
希望,只要一个怀抱足矣。
part2
裴术从他怀里起来,假模假式地喝了口酒,掩饰她刚才那些失态举动的尴尬,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知道王蓓春和赵谦杰做的那些事?”
“虽然空穴不来风这话有点三观不正,但有时候也还算靠谱,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
裴术皱眉:“那你要是赌输了呢?”
“可我赢了。”
“赌徒。”
“赌赢了,就是赌神。”
裴术沉默了一阵,说:“我给你解围,你给我解围,我们扯平了。”
覃深摇头:“我刚才被你抱了,公平起见,我得抱回来。”
裴术不给抱:“你这几天的行为是在消磨我的耐性。”
覃深不管,就要伸过手去,就要把她的腰搂在怀里,就要埋首在她颈窝,就要用嘴唇轻触她柔软的唇:“你妈跟你要钱我听见了,我知道你取这十万块钱是想着,就算浪费也不给她。
我也知道你叫那两个陪唱是逞强,是要让你、让我清醒,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跟我都可以把别人抱在怀里。”
裴术哑口。
她没得反驳。
覃深搂紧她肩膀:“但你控制不住自己想通过那男的来试探我的反应,也忍受不了别的女人对我献殷勤。”
裴术急于否认,要挣开他:“你不要乱……”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覃深含住了嘴唇。
覃深不让她说话,却要让她意乱情迷,他要戳穿她的谎言,让她承认,他覃深,已经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包厢里气温在攀升,暧昧在这一股一股的暖流中翻滚,被壮大,被燃烧。
裴术对他的唇缴械投降,眼神渐渐发散,脸颊也印上了红章。
暧昧上了头的快感发挥着它的腐蚀性,把她的理智和坚持悉数吞并。
“裴术,你喜欢上我了。”
覃深压着嗓音说。
裴术要疯了,任他攥紧双手,几乎是半具身体的重心都在他胸膛:“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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