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忙不迭迎上前:“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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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可这天睡得迟,洗完澡趴在了床上,还是放不下手机。
因为昨晚上传的曲奇饼干视频,她的粉丝们大吵了一架,为烤曲奇能不能用高筋面粉这种事争得不可开交。
曲奇的配方多是低筋面粉,而她自己的习惯是用高筋面粉,再用加量的黄油来中和面粉的筋性,这样的饼干口感会非常脆,只是对技术的掌握要求严格了一点,不那么容易成功。
她只好连夜写了个科普,详细说明了两种配方各自的利弊。
只是正经科普发出去没什么人看,大家普遍对吵架更感兴趣,弹幕越积越多,密密麻麻让人眼花,她逐渐支撑不住浓浓的困意,进入了梦乡。
天气晴朗,第二天,窗外依然是亮得那么早。
周可可睁开眼,思绪处于半醒的状态,但一见到枕边黑发浓密的脑袋,彻底清醒就只是半秒钟的事。
她浑身一个激灵,几乎要叫出声的一瞬,认出了这个倚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他身上还是昨天的衬衣,穿得整齐,睡得也规矩,好像就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躺下不久的样子。
她看着他并不怎么放松的睡颜,心跳渐渐回归平缓。
男人睡得确实不沉,在她刚数到第六根睫毛的时候,那对浓密的羽扇就随着紧拧的眉心徐徐展开。
稀薄的晨光中,两个人再一次对视了。
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情形的周可可,问他话的语调小心翼翼的。
“你不是,要出差吗?”
choo
易寻没答。
他的瞳孔是平静的湖,一圈波澜不起,她愣生生的样子在水面形成倒影。
接近一分钟的时间里,他都维持着这个状态一动不动,静静地打量着她的脸,周可可在这道直白的目光注视下,圆溜溜的黑眼珠从中间慢慢转向了左边,一会儿后,又转向了右边。
脸上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一想,不放心地抬手摸了几下,好在并没有收获,人却更不知所措了。
她开始困惑自己怎么会睡得这么沉,一个大活人进了房间,在她身边躺下,都没能让她惊醒,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困境。
他这样光盯着人不说话,实在是挺让人紧张的。
无措地等了好久,对方还是没出声,她只好更加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易寻?”
“嗯。”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只是视线依旧定格在她的脸上。
“那边出了点状况,”
他回答得心不在焉,嗓音微哑,说了半句,后半句隔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临时取消了。”
“噢,这样吗?”
周可可听到他说话,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她猜测他是刚醒,人还有点懵,所以还不太在状态。
她关切道,“没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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