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真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又一碗稠稠的红豆沙放在了手边,她眯起了眼去看,“这是什么?”
碗很小,但空了两次后,周可可感觉裴真实在太给自己面子了。
红豆沙多热了一些,她的本意是想着让裴真随便尝几口,吃这个暖胃。
“真的很好吃呀,”
对方倒是意外的捧场,不但吃了好几碗,吃着吃着,还舀起一勺细细观察起来,“这是怎么做的?”
“就……抓一把红豆洗干净,加水煮。”
周可可摸不准她是真心要问,还仅仅是句客套话。
不过是最简单的红豆沙,她经常在来例假的时候熬给自己吃,化入大块的冰糖,甜甜暖暖地吃下一大碗,身体的不适感就这样被治愈。
“是你自己做的吗?”
裴真却发了呆,琢磨着,“我还以为易寻把先前的阿姨给换了呢。”
“你再说一遍,我记下来。”
呆怔半晌,她还较真地拿起了手机,“回去就叫家里的人学着做。”
周可可很不好意思地在她身边坐下说了。
裴真来的时间赶巧,再坐一会儿,就可以准备吃午饭。
周可可留她的时候,她没推辞,但是发现了小女孩原来要亲自下厨,伸手就将她拦住:“让阿姨来做就好了。”
得知住家阿姨已经降级为钟点工,裴真也是傻了会儿眼,不过没多说,撸起了袖子就跟进了厨房:“那我们一起。”
两个人用洗手液洗了手,裴真帮周可可抹上厚厚的护手霜。
裴真十年如一日的养尊处优,年过半百,一双手依然保养得如同水葱,不见一丝苍老。
她把一次性手套层层为周可可戴上,语重心长:“女孩子的那几天,一定要好好注意。”
周可可看着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手,有点哭笑不得。
于是也就不那么惊讶——在发现裴真完全不会做饭之后,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会。
难怪当年的易寻,基本上都是在面馆吃的早餐和晚餐。
“这是什么?那个呢?”
她问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虽然什么都不会,但还是十分努力地帮着周可可的忙,硬是陪着一起把饭给做了。
饭菜上了桌,清清爽爽的三菜一汤,周可可还记得裴真从前特别喜欢菊花叶煮的蛋花,来店里总是会点这一碗。
吃着吃着,却在无意间见她一点一点,红了眼圈。
周可可初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抬头时,便慌了神:“裴……啊不对,妈妈,您怎么了?”
“没事。”
裴真抽出纸巾在眼睛周围按了按,深抽了一口气,鼻腔里涌过湿漉漉的声音。
她勉强笑了笑:“只是这味道……让我想起了你的爷爷。”
“一模一样呢。”
她低下头,又拿起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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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可听着裴真的话,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出神。
爷爷倒是没有刻意教过她做这些小菜,长大以后偶然想念起儿时的味道来,也是自己慢慢尝试着照做,总觉得怎么都还原不出那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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