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个她无法反抗的力道强制地把她的手抬起来——塞进被子,然后把被子细心地掖好。
真好,终于不透风了,她在梦里叹息。
可是还是很冷呀。
好像有谁在低低地笑着,嗓音还很好听。
你接着笑呀……哼哼……
脚底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她皱了皱眉,正待缩脚,双脚却马上被什么东西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热烫而略有些粗糙的感觉令她满足得蜷缩起来,暖意源源不断地从她脚底导入,直到暖遍了她的全身。
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
她想起小的时候,和漫思一起在京城冷冽的冬天里跑出去打雪仗,有一回不小心弄丢了鞋子,漫思便把她的一双鞋子分开,两人各穿了一只回去,结果回到家,两人的另一只脚都冻成了冰棍。
楠姨那时大骂着叫人快去捧两盆雪,一旁站着的岑律只有十五岁,却二话不说地拉起漫思的脚塞进自己的怀里捂着。
她坐在旁边,家里有下人见了也照葫芦画瓢想捂暖她的脚,却被她拒绝了。
她看着岑律和漫思那两人,心里竟有些羡慕,她知道下人们这样对她的心态和岑律对漫思的心态是不一样的。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能像漫思一样拥有一个人,一个在身边全心全意守护自己的人?
不期然,一张美的不可思议的脸孔浮上心头,除了百里青衣还能有谁?
殷悟箫惊了一惊,蓦地醒来。
一室的冷清充斥她的眼帘,只有壁上的鸦在张牙舞爪。
她有些失落,一侧,石漫思细细的鼾声正在起伏。
不对!
这时身上仍旧盎然的暖意不是假的!
她急切地撑起身子,借着些微月光,低首正看见床沿的褥子上还印着一个浅浅的有人留坐过的印子。
她覆手上去,上面还残留着几许体温。
她整个人停住,认真思考了一番。
刚才的梦绝对不只是个梦而已,而那个施功为她取暖的人……
有能力无声无息只身潜入无痕总部的人,天下也没有几个吧?
有胆子冒险进来探视她的安全,却没胆叫醒她么?
这人怎么总这样?
她怔怔望着自己的双手,霎那间心中像被狠狠扎了一下。
※※※
“我说,你就獭跻去通报一声又如何嘛!”
石漫思磨破了嘴皮子,还是无法诱得给她们送饭的丑儿替她传话。
“主子说了,只管你们吃好住好,其他要求一律不准。”
丑儿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却大人一般平板答话。
“只是通传一下,无论对你主子还是你都没什么损害不是?”
丑儿看也不看她,径自摆好碗盘。
石漫思拈起盘中一颗花生,不雅地扔进嘴里。
“你们这儿都这么死板么?我们可是你主子再重要不过的客人,耽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么?”
仍然没有回应。
“干大事的人是要懂得冒险的,你也不想一辈子做个端茶送水的是不是?”
改为以利相诱了。
丑儿冷冷觑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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