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话正刺中殷悟箫心中隐痛,她抬手又是一个花瓶:“我的围墙是为君子设的,你这种偷鸡摸狗的卑鄙小人自然挡不住!”
百里青衣慌忙再接,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半晌才道:“箫儿,谁得罪你了么?”
他没见过殷悟箫作此泼妇状,唯一见她失控的一次也不过是负气飞身上马那一次。
“我……”
殷悟箫欲吐出心中气恼,却又觉得如此对他说太不合适,也不甘心,索性闭口不语,生起闷气。
一时心里涌上无限委屈,难道做女人,不为了一个男人奉献终生,便要□于各色的男人之间么?她不过想过几日安宁太平的日子,却处处受人掣肘。
“我现在不想见你。”
她转身背对他,尽量不使自己语气过激。
百里青衣见她语气严肃,更觉状况有异。
不由上前:“箫儿,你若受了什么委屈,或有什么烦心之事,不妨告诉我……”
殷悟箫冷笑:“你也要为我提供一方庇荫么?”
她索性越过他,往房门走去。
百里青衣剑眉紧蹙,一手去拉她的衣袖,要阻止她离去,不意从她衣袖中拉出一样物事,轻飘坠地。
殷悟箫蓦然变色,怔怔看着那纸张坠地,又见百里青衣捡起展开,竟忘了阻拦。
百里青衣阅毕纸上诗句,又见殷悟箫神色惶然,已明白了七八分,少有的怒气止不住地往上蒸腾。
“你独自一人上了他的画舫?”
他的温柔小心全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森严的注视。
“是。”
殷悟箫直了直颈子。
“你事先难道不知道他的意图么?难道你想做他的小妾?”
“我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么?我不想谈这件事。”
殷悟箫敛眸,不想唤起不愉快的回忆。
百里青衣瞪着眼前的女子,一股熟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无法掌控她,甚至永远无法清晰地感知她的心思,他无法确定她的去留,甚至不确定自己对她是否重要,这个女人太坚韧,对自己太狠心,个性太清奇,他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寒鹜守冰池
夫人怒催花容月,状元新起象牙床。
无端一枝香凝露,收入西厢十二房。
收入西厢十二房……
“他竟敢对你写出这样的诗……”
百里青衣握碎纸张,想将邓清会碎尸万段。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
“怎会没有?写的出这样诗的人,写得出这样下流污秽的诗……他心中所想,比诗中所写要污秽上百倍千倍……”
“百里青衣!”
殷悟箫发怒了,“你以为我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弱女子么?你以为我不晓得这世上污秽之人许多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她在旁人面前的矜贵自持再也撑不下去,这个人,这个人与她共过多少患难,熟悉她的喜怒哀乐,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了,可是他去无法相信她能保护自己不受侵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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