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谈过。”
“啊?”
谢无炽长得像一堆人跪在他脚边求翻牌子的高冷矜贵模样,居然没谈过?
时书:“我不信,你一定在装纯。”
谢无炽:“好吧,我有性|瘾。
每天必须打一炮,干人把床干塌,不然浑身不舒服,手机里全是网红小明星排着队等我上。
还是你更喜欢我这样?”
“………………”
时书捂耳朵:“——真的假的?”
“你说呢。”
视线无声对峙时。
不远处,隔壁间的禅房门嘎吱推开,有秃顶探出头来:“师兄,何事吵闹?”
“……”
时书正盘问谢无炽恋爱史。
谢无炽对和尚一揖:“打扰。”
再看时书,睫下寒意,“还有你,跑一身的汗,今天被人骗哪儿去了?说清楚。”
时书哼了声:“我才没被人骗。
我送小树去亲戚家了,来回四十里路。”
谢无炽:“体力还不错,够能跑的。
桌上买了吃的。”
“……”
隔壁僧人也不走:“二位师兄,大晚上的,可千万不要吵架啊!”
你们可千万要吵起来,让我看看啊!
“……”
气氛被打断。
被夜风一吹,时书浑身凉,浑身震悚的炸毛感消失,取而代之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时书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吵了,腮部咬紧。
抬脚前,先指着他:“谢无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懂吗。”
谢无炽:“谢谢。”
“下次要解决生理需要提前跟我说,我可以离开把私人空间让给你。
不要再这样了,我都快以为你是男同了。
真的很吓人啊!”
时书总算被哄好,跳上台阶重新回房间里,他喝了两口水没忍住:“对了,性|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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