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用过,刚寻见就被王爷发现了,……,”
夏心夜稍顿住,咬唇道,“奴婢再不敢了,求王爷保重玉体才是。”
秦苍还是没说话。
夏心夜把头低得更深,轻声道,“奴婢不敢欺诳王爷。
真的是不曾用过,王爷可以问府中影卫,奴婢若有半句虚言,王爷打死便是。”
秦苍突然道,“你不恨我打你吗?”
夏心夜垂首道,“心夜是王爷的奴婢,犯了错,王爷责罚教训是应该的。”
秦苍拄着桌子苦笑一声,缓缓地俯□,托起夏心夜的脸。
他的人很厉害地清减下来,浓眉愈重,眼眶深陷,背着光,面容沧桑黯淡。
夏心夜顺从听话地望着他,眼神三分畏怯两分惜,竟是清得媚人。
秦苍在无意间便悠悠地舒了口气,一丝淡笑,审视她的面容,柔声道,“我那几脚,踢得重吗?”
夏心夜轻声道,“不重。”
秦苍“嗯?”
了一声,夏心夜道,“王爷盛怒之下,一脚即可毙命,数脚之下,奴婢不过伤及皮肉,所以,不重。”
“那二十杖,痛吗?”
夏心夜咬着唇,小声道,“痛。”
秦苍淡淡笑,凑得她更近了,问道,“有多痛。”
夏心夜战栗般闪了下,轻声道,“铭心之痛,从此再不敢忤逆王爷了。”
秦苍的人僵顿住,许久望着她温润清媚的容颜,轻声道,“卿之痛铭心,我之痛锥心。
卿还愿意,原谅我吗?”
夏心夜低眉委婉的脸,如花间露水在他的手上,瞬间晶莹剔透,却轻易于指掌间消散流走。
“奴婢是王爷的人,得王爷怜悯宠爱,不过是责罚了几下,原谅二字,奴婢不敢当。”
她的声音淡,而清静。
一句温驯的不敢,将他远远地拒之于心门之外。
他从未得到,却痛而失去。
秦苍紧紧地抱住了她,挽颈相交,闭上眼,任凭眼里的酸涩不安地蠢动。
仿佛只有这样深,这样紧地把她纳入怀里,才是他只想,也只能做的事。
横抱起夏心夜,秦苍的步履打着晃,夏心夜抓着他的衣裳,柔声地央劝,“王爷,放奴婢下来,奴婢服侍您。”
秦苍不语,将夏心夜置于枕席之上,双臂撑在夏心夜两侧,整个人压下去。
他抚弄着她的发丝,望着夏心夜的眼睛,轻轻吻她的眉梢眼角,温柔怜宠的笑意揉进他深陷的,带着血丝却暗黑不可窥测的眼眸,是一种很具诡异的明媚。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半是娇嗔半示弱,惆怅舒展宛如叹息。
“卿再不来,我当真就要饿死了。”
夏心夜玲珑心,那一小碗粥,配料与那夜相同,依旧熟悉而贴心温暖的味道。
秦苍吃了个底朝天,舒适地躺在床上,夏心夜为他盖被,他的脸依然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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