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洗净,换一块,浸湿,擦餐桌。
把菜叶垃圾收拾起,擦地。
叶晓棠干着活,恍然觉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明亮的灯光,考究的厨房,一个女人为了挣钱,在别人家上演的仪式。
她在自己的家里没这么勤劳。
房间有时候一个星期才打扫,晚上的碗有时候要第二天早上才刷。
反正李剑不干,也从不管她什么时候干。
家里整洁的时候他偶尔叹一声“这么干净呢”
,不整洁的时候,他也从不挑剔。
叶晓棠工作完,靠在沙发上,说不出是累还是不累。
挖空心思侍候饮食,看保健的书提高技艺。
看似宁淑华喜欢她,谭晶晶依恋亲昵她,她却始终不能融入这个家。
她也无需融入,她本来就是保姆,家里的每个人都是她的雇主。
她爱吃水果,可是这个家的水果很昂贵。
她从外面花自己钱买便宜的吃,看起来不合时宜,好像雇主苛待她,可是她吃这个家里的,那么昂贵,她也不敢吃。
不过是偶尔陪着吃几口,自然远远不能满足她。
她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痛痛快快大吃一顿水果,香蕉橙子苹果梨,呵呵,吃来吃去,吃不掉三十块钱。
她平日也饮茶,可是这个家的茶叶那么贵,她不敢喝。
即便是自己买茶叶,可是瓜田李下,整天喝茶,谁知道你喝的是自己的,还是雇主家的?所以为了避嫌,她索性也不喝了,给宁淑华做茶艺的时候,蹭着喝而已。
出来工作,不管是做什么工作,就得小心翼翼。
何况叶晓棠本来也不是大大咧咧,没有眼色的人。
三更半夜孤身在男人房里给谭伟做香薰,若是李剑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她也没办法,十二点半了,那位爷不睡觉。
她一个保姆告辞而去,说实话,一个大男人在客厅里深夜无眠,她也睡不踏实。
倒也不是担心被侵犯,人家的地位身份,自己的年龄姿色根本不匹配,想沾边都沾不着。
主要是,虽然隔着道门,却好像是被监管一样,她无法安然入睡。
监管。
她的身体里无时无刻不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在监管着自己,力求完美,不出差错。
叶晓棠莞尔。
她还在想给谭伟做香薰李剑会生气,当初决定一刀两断,有接近男人的机会应该高兴,还怕他生什么气,他越生气,她就该越高兴才是。
可是七年时间,日夜相处的情意,还真不是吵几次架,说断就能断的。
他一直是比较爱她的,虽然比较懒,不够体贴,但也算是宠她,每次她真生气了,他都是求饶服软,央求她。
虽然她总是觉得他的央求,不过是为了让她快点雨过天晴,然后一如既往地侍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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