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棠迟疑了一下,说道,“对老太太太殷勤了,提醒了我几句。”
李剑道,“不好做咱就不做了,回家来。”
叶晓棠稍许感动,却也只能付之一笑,回家去,不挣钱,整天想着压在头上的债,她还不发疯才怪。
叶晓棠藏着酸楚,唤道,“哥哥!”
“嗯。”
“我一想起来你瞒着我干了那么大事,我就很生气,委屈,还心疼钱。”
李剑叹了口气,不说话。
叶晓棠道,“说着原谅容易,心里放下难。
没有一个月,怕是哄不过去了。”
李剑幽幽地道,“我不哄一个月,我哄你一辈子。”
叶晓棠说不上内心是酸楚还是甜蜜,无声笑着,无声哭。
李剑道,“晓棠,你怎么了?”
叶晓棠道,“你挣钱挣不到,又能有几分耐性哄我。
怕不是,想骗我一辈子吧。”
李剑道,“不是,我不骗你,是哄,当成宝贝放在手心里,好好哄着,好吧?”
叶晓棠一笑,不知是笑李剑,还是笑自己。
他玩着游戏,她爱动不爱动做家务的时候,也没见他把她当成宝贝放在手心里。
叶晓棠突然倦了,说道,“哥哥,时候不早了,睡吧,我也累了。”
李剑说好,两个人挂了电话,叶晓棠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谭伟的话。
一味要求自己完美,免不了你吃亏受罪。
她当年让爱冲昏头脑,不嫌穷不嫌懒一味对人家好,看惯了她温柔善良吃苦耐劳的姿态,现在她不如意闹脾气,李剑怎么受得了?他是惯于被人照顾的,反过头让他照顾别人,他怎么会不烦!
男人需要抽打,不能对生活一味乐观。
抽打,怎么抽打?他自己急得掉头发,她把他逼死了也没用。
你这丫头,谭伟这突然的笑骂。
真的是因为彼此熟了吗?
想起李剑吵架时和她发脾气,“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老婆没工作,生活拮据,炒股大赔,负债累累,想来李剑一个人忧心焦灼的时候,滋味也难熬吧?
叶晓棠辗转难眠,后来迷迷糊糊睡着,梦见地上很多死蛇,她胆战心惊地在缝隙里走,结果一条蛇在她脚边突然动起来,她“呀”
的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天还没亮,万籁俱静。
叶晓棠拿表看了下,五点十分,她松了口气赖在床上,五点半一过,便爬起来洗漱做早餐。
吃了饭谭伟先把晶晶送学校,然后载着宁淑华和叶晓棠直接去了公司办公室,他上午有会,正打电话安排车去陪同母亲购物,袁心晴推门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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