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晴道,“你有其他女人了?”
谭伟道,“我一直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为了上次花博会的事,你就一直不理我,敷衍我,你到底想干嘛,想甩了我?”
谭伟沉默半晌,袁心晴道,“那也不是我的错,不过是巧合罢了,你,你竟是这么没品,把什么都怪罪到我身上!”
谭伟道,“我知道你没错,是我错。
可我妈和我闺女不会真正恨我,她们就恨你。”
袁心晴语迟,冷笑道,“你倒是以为我要缠着你,没了你不能活?”
谭伟道,“我知道你没我活得更滋润,想要那笔订单是吧,给你,我现在有会,其他的事,下午谈!”
谭伟说完开门出去,袁心晴在后面恨恨地踢了沙发一脚,切齿道,“老子下午没空!”
袁心晴约了邱炎炎出来,邱炎炎是个艺术美女,最近在家养花练钢琴,霍少一周去个二三次,她总是笑得波澜不惊。
此时看着袁心晴坐在靠窗的高脚椅上苦大仇深地搅咖啡,忍不住打趣道,“袁总这是怎么了,不忙生意,怎么想起我这个宅在家里的闲人了!”
袁心晴有气无力地瞟了她一眼,看她安闲优雅地落座,先是问了句,“你这嫁人大计怎么样了,霍少搞定了?”
邱炎炎道,“男人越逼越叛逆,最好水到渠成。
你这是怎么了,又和谭伟吵架了?”
袁心晴不屑地笑了一声,“吵架?从上次花博会,人家就不理我!”
邱炎炎要了杯咖啡,笑道,“不会吧,有这么严重!”
袁心晴道,“这几天,刚好有单生意,我想让他说句话,给我来做,一大早去找他,本想着连谈工作再约他吃顿饭,最好骗上床冰释前嫌,可你猜怎么着,出门没看黄历,我碰着谁了,他那个极品的妈!”
邱炎炎道,“啊?怎么会碰着她,她八百辈子都不去谭伟公司一回。”
袁心晴道,“谁知道抽哪道风,就是给碰到了,那老太太见我跟仇人似的,我不过抢了他儿子,又不是抢了她老公,你说她至于吗!”
邱炎炎笑了,服务生送来咖啡,邱炎炎说谢谢,看着服务生走远,对袁心晴道,“晴晴,你就没想过和他家里人修好?他妈和他女儿,没人能绕的过去。”
袁心晴哼笑道,“炎炎,你说我为什么要和她们修好啊?我钓得是男人,我要的是钱,侍候他一个人还不够,还侍候他一家啊?我又不是正室夫人,我疯了我!”
邱炎炎道,“谭伟这是想抽身了。
你要是真的就要钱,那就明码标价,大大方方要,别想着把他骗上床重修于好,那些男人不傻,你觉得你能骗他,那是他愿意让你骗。
真的翻脸无情起来,晴晴,你又不是没见过,几年前,他怎么对孟弦的?”
袁心晴盯着咖啡,半天没说话。
邱炎炎道,“晴晴啊,他对你,也是动了几分心意的,你们在一起这么些年,说一点情分没有,那也不可能。
你呢,是看着张狂,实际的节奏却还他掌控着,说句你不爱听的,你斗不过他,所以你是要钱还是要人,都得跟他来软的。”
袁心晴疲惫地叹了口气,柔弱地轻声道,“炎炎姐,这段时间我也在想,我该怎么办。
你说我这也老大不小了,跟他这么混着,嫁给他不甘心,不嫁给他,他这突然冷了,我又有点慌。
公司的事,也不能不仰仗他,很多客户,资源,跟他闹崩了,谁还理我?他是一条胳膊,我不过是小拇指,拗不过他去。”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