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行生见了她,露出招牌的斯文微笑:“罗老师,过来了,我去c城进书,回来才听说你搬家,不住学校了哎。”
“是啊。”
罗美娟走到自己常去的书架边,蔡行生拿了一套书走过来。
她接过一看,是席慕容的诗集。
蔡行生说:“上次你来我这里问过,这次我去c城,帮你带了一套。”
那只是罗美娟的一时之意,为了让蔡行生觉得她也是个文化品味的人。
有天她扫视了一圈的书架,然后略略昂着头问:“请问,有没有席慕容的诗集?”
罗美娟才想起来,“哦”
了一声,要拿钱出来,蔡行生抓着她手:“不用的,不用的,罗老师,我送你的。
你搬家了,也算乔迁之喜。”
罗美娟莞尔:“又不是自己的房子,算哪门子乔迁。”
蔡行生摇手:“算的,算的。”
罗美娟推辞不下,接下来了。
她拿起一本《无怨的青春》,翻到一章,《禅意》,一首好短的诗:
“当一切都已过去
我知道我会
慢慢地将你忘记
心上的重担卸落
请你请你原谅我
生命原是要
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地复原
世界仍然是一个
在温柔地等待着我成熟的果园
天这样蓝树这样绿
生活原来可以
这样的安宁和美丽
一九八o·五·十五”
蔡行生见她看得入迷,头凑了过来,笑眯眯的说:“好美的诗哟。”
罗美娟回应:“是啊,好美的诗。”
☆、
一年间的七八月是玉河最热的时候,这个南方中部的小县城被群山围着密不透风,无风无雨,酷热程度丝毫不亚于火炉。
这却是罗美娟最喜欢的时节,她有漫长悠然的暑假。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当教师八年,就是因为有假期的缓冲,可以让她远离不喜爱的学生,不必去应付学校的同事和领导。
她可以睡一个安慰的午觉,不用担心错过闹铃,不用急匆匆的赶去上课。
睡到自然醒,起来花半个小时甚至更多时间梳洗,再新换一件裙子,搬条椅子坐在院子的梧桐树下,捧一本书,喝雀巢速溶咖啡。
味道很苦,多加糖都冲不淡那份苦,但她在渐渐适应。
到三十岁才开始一个人的新生活也不算太晚,她打算让咖啡成为21世纪生活方式的标配。
不过周遭愿意配合她完成这种转变的人,可不多。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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