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
他怒极而笑,“那我养了你七年,供你好吃好穿也是天经地义?”
我的脸马上涨红,像被人用力抡了一巴掌。
咬唇调整呼吸,才有力气说:“这是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
他神色鄙夷,对我的说辞不屑一顾。
隔了片刻,又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学同学?”
我从他话里嗅出点不寻常,终于有机会扳回一点脸面,假装小心翼翼地问:“很不错,你要不要见见她?”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声说:“当然要见!
别忘了我是你的监护人。”
我不由露出冷笑:“你不如说债权人,这词准确多了。”
“抱歉,我不是中文系出身。”
他的脸色已经坏到极点,转身就走,撂下一句,“等我电话。”
“好。”
我温吞吞地应他,望着他挺得僵直的背影,心中刮起一阵报复的快意旋风。
我原以为他会要我陪他吃饭喝咖啡,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脱身。
看看天色还早,于是打电话给方文琳,让她等我回去再一起出门吃饭。
十五分钟后,我在出租车上接到周诺言的电话。
我苦着脸问他什么事,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不由庆幸我的手机没有高级到可以视频。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自然记得。”
废话!
我能忘记么?我怎么可能忘记!
司机从镜子里看到我目露凶光的模样,神情竟畏缩了一下。
我不予理会,继续作恶毒状,周诺言说的是我上大学前,跟他白纸黑字签下的协议保证书,内容十分荒唐,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好,但愿你朋友不至于让我太失望。”
“我想不会。”
我知道他误会,但我就是要他误会,要他抓狂。
而他也如我所愿中计,不然他不会这么急切地提当年那个约定。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扯了个不相关的话题,“你今天穿了我送你的衣服,还有胸针。”
“是。”
我没有半点别扭,本来就是做给他看的,他不拿出来说,我不会觉得失落,他说了,我也不会难为情。
从十六岁开始,我就在有意无意地取悦这个人,虽然我惹毛他的次数远比讨好的时候要多得多,但这两样矛盾的动机都像溶进了我的血液里,让我和他多年来在争吵中得以共处。
02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