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帮他包扎伤口。”
何碧希这样解释。
我觉得有点好笑,他为她而受伤,而她身为护士,给他包扎伤口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但我不去打击她。
除夕夜,周诺言带我和何碧希出去吃饭,三个毫无血缘关系、甚至谈不上亲密的人聚在一起,吃所谓的团圆饭,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当晚周诺言的心情不错,脸上一扫几日前的阴霾。
我忽然想到,只要有第三者在场他的脾气就不会太坏。
我往周诺言的杯里倒葡萄酒,何碧希阻止我,说:“他手上有伤,不能喝酒。”
我手一顿,嘴里嘀咕:“喝一点没关系吧,今天除夕耶。”
“没关系,倒上。”
周诺言看了看对面的何碧希,“你也喝一点,我们除旧迎新。”
何碧希笑了笑:“好。”
我们三人碰杯,互道祝福。
我看着周诺言挂在嘴角的那缕笑,顿觉生活美好。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的情绪已成为我的晴雨表,我无法对着他的阴沉独自欢愉,无休止的争吵令人厌倦,如非必要或失控,我宁愿保持沉默。
但似乎很难,我经常失控。
凌晨的钟声敲响时,我窝在自己的房里上网,开着sn,但是上面很冷清,没有一个令我有交谈欲望的朋友在线。
麻木地点开一个个网页,再一个个关掉,我很无聊,却不想睡觉。
窗外的天空亮如白昼,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夜色中不断地绽放盛开。
起身离开电脑桌,推门走到小阳台上,手一撑跳上高高的围栏,冷风吹乱我的头发,丝丝寒意钻入我的羊绒围脖里。
我曾经很喜欢看烟火,现在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一想到放完烟火那瞬间静寂下来的夜幕,我就对它不再有期待,因为抗拒曲终人散的那种感觉。
坐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一下,再一下。
我过去开门,周诺言穿着深蓝色的家居服站在门口,皱眉看着我:“怎么还不睡?在阳台吹风?”
他的房间在我隔壁,通过窗口可以看见我这边的阳台。
“睡不着,你不也没睡?”
我懒懒地回答。
他想了想,说:“不知道今年的烟花好不好看,据说去年的很糟。”
我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不由笑起来:“要不要一起看?”
何琥珀乘坐的国际航班是中午十二点十分抵达梧城机场。
吃过饭,何碧希很自觉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周诺言抬腕看了看时间,回房换上一件棉麻材质的厚外套。
我抱着靠枕,端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
周诺言出声提醒我:“差不多时候了,我们该出发。”
“我没打算去。”
我说。
“国际航班一般都不太准点,”
周诺言像是没听见我说的,“我顺便去郭奕那拿一个文件,你可以在车上等我。”
我不得不大声重复一遍:“我没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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