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我也说不清自己想干什么,就是觉得乱。
周诺言的电话很像及时雨,把我从纷乱的思绪里解救出来。
他一听到我的声音立即说:“碧玺,在病房里等我,别到处走,我很快就过去。”
说完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我觉得不对劲,追问他,“你现在在哪?你不是在医院么?”
他迟疑了下,“我现在在你公寓里。”
“你在那里做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只是说:“见面再说吧,半个小时后我过去。”
我想起日记的事了,正要跟他说,突然听到一声提示音,这才发现手机就快没电了,于是匆匆收线,扫了窗外一眼,心念一动,说:“这里离我公寓很近吧?先去我公寓。”
何琥珀看了看我,自作聪明地说:“也对,就算找个不相干的盲人破译这本日记,最好周诺言也在场,让他做个见证,省得以后落人口实。”
我别过头,懒得回应。
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就到小区门口了。
我下车,何琥珀在后面叫住我,“我不上去了,你们快一点,我可没工夫陪你们磨蹭。”
“知道了。”
我快步朝公寓所在的楼层走去。
刚走到电梯口,手机就响了,是周诺言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还来不及开口,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碧玺---”
我回头,看见周诺言从小花圃走过来,“你怎么从那里过来?”
周诺言答非所问:“恩爱的妈妈早上偷偷离开医院了。”
“她妈妈病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碧玺,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他看着我,一脸肃然,“当年恩婕的死对她妈妈打击很大,这几年来她妈妈一直在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前两天她来我们医院闹过之后,病情再次加重,不得已住进了医院。”
我艰难地咽了口水,干巴巴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她妈妈是精神病患者?”
周诺言正色地点了点头。
我的心底一阵发寒,他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找她妈妈?难道他认为她会来找我?周诺言握住我的手,说:“放心吧,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不会让她打扰我们的生活。”
“诺言,你现在还恨我爸爸么?”
周诺言一怔,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问,沉呤片刻说:“其实我早就想通了,虽然你爸爸那天的失约导致了恩婕的自杀,但我想那只是一个导火索,让恩婕明白了自己的这份感情是多么无望,可她已经陷在其中无法自拔,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感情始终要两厢情愿,否则爱得越深越痛苦。”
说这句时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
“碧玺,这些年我一直在自责,觉得当时如果自己能拉她一把,也许她就不会死,因为这个心理作祟,我恨自己的同时,也无形中迁怒了你父亲,还有你。
“他凝视着我,继续说下去,“但感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爱了就是爱了,无论你父亲对恩婕的关爱是出于师生之情或是男女之爱,恩婕总是爱你父亲的,最后葬身在这场初恋里,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我们不是当事人,谁也没有权利责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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