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庄满脸的笑容顿住,人也呆在原地。
柳令襄已经按捺不住,连忙问道:“你们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明白?京中有好几位姓常的小姐,你们说的是哪位?”
范渺渺只是带笑,默不作声,走进车内。
晏庄知道她是在故意作怪,她明明认识常小姐,便应该知道他们之间情同兄妹,再没有别的关系。
所以她大约还是太害羞了,晏庄不禁也笑,口称“冤枉”
。
又道:“不许说太遥远的人,明知我请不了她本人来作解释。”
又道:“嗯,这个不算数的,再重新给你一次机会。”
车内自然毫无反应,他情急,告声歉,伸手打起帘子,看进她双眼,“这次一定仔细想想,不准乱猜。”
柳令襄作势尖叫了一声,嗔怪说道:“先生,你太失礼了!”
范渺渺终于肯回视他,笑了笑,轻声说道:“那我回去好好想想,之后给你答复。”
他俩自顾娱乐,都不带搭理自己,柳令襄一气之下,气了一下:“天气寒冷,先生留步,请回去吧!”
“啪”
地一声,把帘子打下来,吩咐车夫回府。
回程路上,柳令襄坐直了,摆出审问她的架势。
“你们刚才在讲什么,好端端为何提到一位姓常的小姐?那到底是谁?”
柳令襄想了一想,一拍案几,怒道,“是不是他另外心有所属了?”
范渺渺笑说:“那位常小姐是他一位朋友,但已经故去多年了。”
柳令襄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却说:“故去的人才最可怕呢。”
范渺渺随口问为什么,柳令襄就道,“你难道不明白吗?在他此后的经历中,但凡想起故去那人,只会记得他们那些美好的回忆,历久弥新。”
范渺渺笑说:“你真误解了,他对她不是那样的关系。”
“那你跟他打赌,干嘛提起不相干的人?像是要故意输掉一样。”
柳令襄更疑惑了,说道,“而且专拣告辞之时才提起。”
范渺渺对她窥视人心的程度感到惊骇,顿了一顿,解释说道:“就是不给他机会乘胜追击。”
柳令襄笑说原来如此:“你看他刚才急成那样,我之前还从未见过。
真是难得一见,赌徒火急火燎,生怕庄家跑路。”
范渺渺只是苦笑,她自知并不磊落,本想借着赌注,开口请他办事,然而又思虑着,怕他真拿赌注当真,昧心对她予取予求。
只好像现在这样,万一他为难,也不必担心有赌注裹挟,被迫落入言而无信的境地。
反正她都答错过一次。
自己还是改不了“通情达理”
的毛病,她苦中作乐地自嘲着,当然他不一定领情,反而多半会笑她优柔寡断。
早知道不提什么打赌了,她忽然心生懊恼,但是内心里很清楚,临走之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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