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襄见状,也说要去查账,挥手走掉。
范渺渺回到院中,将牵云叫进屋里,一面让她坐,一面循循善诱:“我有些话要问你,也许你有疑惑,但需得如实说来。”
牵云道:“小姐只管问。”
范渺渺问:“你觉得从前我是什么样的人?”
牵云道:“小姐当然是很好的人。”
“是吗?但我以前和令襄小姐、太太都不和睦。
你刚才在道观还说,我讲过她们不好的话。
我讲过她们什么话,你还记得吗?”
“当然那是因为令襄小姐和太太不好。”
牵云想也未想,张口就断言。
范渺渺苦笑一番,提醒她仔细回想。
牵云于是偏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很拗口一样,舌头捋了好几遍,才终于给讲顺了:“小姐你说,太太她兼有妇人的殷勤和哀怨,过于小家子气,至于令襄小姐呢,经常莽撞,虽然这一点蠢相尚且还值得褒奖,然而她总是情绪上脸。”
这点评倒毒辣,但细细品味,竟也说得有一两分贴切。
范渺渺不禁对柳衔霜更加好奇,但要了解她,恐怕从牵云这里入手是不明智的。
范渺渺想,虽然牵云常年在柳衔霜左右伺候,但她没心没肺,旁人视角难辨真假。
又因为柳衔霜这个人明显有自矜内敛的倾向,她嘴上说的,心内想的,或许又与表现出来的并不一致。
不然,何以从她对柳令襄母女的点评中,隐约透露出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非难?
之后,范渺渺又旁敲侧击地向牵云问了一些柳衔霜的旧事,为免她生疑,其实也不敢问得太过详细,但心中多少是清楚了。
牵云离开后,她索性将鲁少爷交给她的信封拿出来,搁在案上,手指一下一下叩着椅背,思索该如何是好。
与鲁少爷合作,并非不行,但他手中到底掌握多少柳衔霜的秘密,尚未可知,而她不能总为柳衔霜的前尘往事被牵制,被为难。
想来想去,一时也没有眉目,范渺渺便把信收好,连其中内容也懒得去看——即使看了,也是无济于事,不过徒增烦恼。
至于鲁少爷,她想,自己对他如今还有点用处,暂时倒不怕他会撕破脸面。
此后闲余时间,她翻看起柳衔霜的书信,而鲁少爷那边,大概久不闻她的回复,有些着急了,隔一段时间,就叫人送信给她,接二连三送来了好几封信,都被范渺渺搁置不理,反倒是惊动了府里别的人。
柳令襄就借她的口,替她母亲问道:“我见你近日常收到信,是谁寄来的呢?”
顿了顿,措辞道,“我娘说,你现在几乎不出去交朋友了,性子闷了许多。
这样未见得就好。
要是有从前相熟的小姐邀约出去,尽管去玩就是,不必成日闷在府里。”
范渺渺道:“总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们大家都不要理会的好。”
柳令襄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说道:“我没有打听你私隐的想法,不过若有什么为难的,只管和我说,哪怕最后帮不了你什么,也好过你憋在心里。”
范渺渺笑道:“多谢你关心,我确是没什么事。”
见她这样说,柳令襄只好起身走开。
范渺渺看着她的背影,回想这几日看过的书信,柳衔霜是以自述的口吻,向另一人回顾过往,里面就有提到她和柳令襄结怨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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