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一下旅修的修为,不也是好事么?
别让娘子看见,改天找个机会把这丹药吃了吧。
李伴峰又去翻阅报纸,许是今天给唱机上了油的缘故,唱机今天对李伴峰格外关心。
“相公~你且说说那仇家是什么来历?”
李伴峰把江相帮的几个人介绍了一遍:“一个武修三层,叫红棍,一个苦修二层,叫圣贤,一个二层魇修,叫巡风。”
嗤嗤嗤~
唱机连声嗤笑:“呼呀~红棍管打,圣贤识人,巡风放哨,这多年光阴过去,各大帮门的规矩还是没改,
夫君,若说这武修三层,你还是不要招惹了,硬打,你不是他对手,
苦修这个道门有些特殊,他克制宅修,夫君,你也离他远一些,
至于这个魇修,就不能饶他了,别看他是二层,夫君于他,还是颇有胜算的。”
这和李伴峰的想法完全一致。
李伴峰点点头:“我有阴阳眼,对他有一些克制,我第一个选中的对手就是他,只是他在二层,直接交战,还是我吃亏。”
“喂呀夫君,直接交战却使不得,先得把他身边的小鬼打扫干净,他既然在舞场之中,小奴倒有一计。”
“愿听娘子妙计?”
“夫君附耳上来!”
李伴峰把耳朵贴在了喇叭口,听着唱机缓缓唱了一首《天涯歌女》:“夫君呀~买张空唱片,黑胶上品,配上根硬唱针”
。
听过之后,李伴峰的耳朵被蒸汽烫得通红。
硬唱针?
“娘子是要刻唱片?”
李伴峰明白了唱机的意图。
“咣啷啷~夫君所言极是。”
李伴峰点点头,揉了揉红彤彤的耳朵:“这个屋子里,只有你和我,又没人偷听,为什么非得贴着耳朵说话?”
();() 唱机娇嗔道:“耳鬓厮磨,才显夫妻情谊呀~~”
……
第二天中午,李伴峰去了元正街,在一家唱片行买了一张空唱片和两根硬唱针。
深夜,李伴峰穿上一身米黄格子西装,戴一顶灰色礼帽,来到了仙乐舞场。
仙乐舞场很好找,就在牌坊街的尽头,很大一片空地,全是舞场的花园,周围没有其他建筑。
作为一名单纯的少年,李伴峰坚信仙乐舞场是钻研音乐的地方。
这地方果真没让李伴峰失望,三层的尖顶洋房,砖木结构,风格中西合璧。
一层线条长直,敞亮大气,二层线条圆润,柔和之中更显层次,三层线条收束,汇聚于尖顶,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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