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让他救他?
今天不给他来个混合双打,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来,交给我。”
薄云璟示意宋简把棒球棍给他,“我认识他时间长,我好意思动手。”
顾知言:“…………”
听听,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佯装委屈抽了下鼻子,顾知言哭诉地说:“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是看你孤寡多年,作为朋友的我用得着如此心急吗?”
宋简从这句话里捕捉到关键信息。
孤寡多年………
他禁不住笑出声。
“薄云璟,难不成你还是个母胎单身?”
宋简饶有兴致地问。
快三十岁,有颜有身材还有钱的男人,想往上扑的人多得是,这得多么洁身自好,才能做得到?
男人双唇抿紧,一时无言。
如果现在给他一根针,一定要把顾知言的嘴巴给缝上。
顾知言回眸偷瞄了眼他的反应,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尴尬轻咳道:“薄哥他25岁之前专注于学业,在此之后又忙事业,哪像我们这些人似的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
“你俩认识多长时间了?”
宋简追问。
顾知言:“十多年了。”
宋简“哦”
了声,看来薄云璟还真有可能是顾知言提到过的那位欧洲朋友,不过他交友面积那么广,或许也会是其他人。
“不知外公承诺了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心急,想让我赶紧确定恋爱关系,但今晚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的感情用不来任何人来操心,你若横加干涉,别怪我翻脸。”
薄云璟再次郑重强调。
他眉宇紧蹙,随着神情的变化,周身的气压也在逐步降低。
薄云璟说话的时候,宋简忽略了内容,眼角的余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胸前。
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多看一眼是一眼。”
他的胸肌真的很大,讲话时胸腔震动,就会跟着起伏。
狗男人睡袍不好好穿,非要留出一条缝隙,不知道想勾引谁。
看到最后,宋简索性正大光明了,直勾勾望过去,谁料他一下转过了头。
“还没看够?”
宋简回过神,挑起唇角:“这怎么能看够。”
听这俩人的对话,顾知言很莫名其妙。
怎么突然当他面调起情了?
趁其不备,顾知言想从棒球棍底下偷偷溜走,却被宋简眼疾手快地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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