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在正常不过,站在房门口的南介也终于松了口气,庆幸还好没碰上那个变态。
可就在他开门进屋即将关门的一瞬间,门被人从外边猛地拽开。
南介回过头看见来人怔了一下,然后便被人用沾了药物的手帕捂上了口鼻,只一瞬间,便晕了过去。
南介是被冻醒的,他觉得好冷,冷的他不停打着寒战,周围散发着的冷气像冰锥一样刺进他的骨髓内。
他想伸手搓搓胳膊,可手腕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般无法动弹,他试图动动腿,发现脚踝处也出现同样的触感。
他想睁开眼看看情况,可眼睛睁开入目的却是无尽的黑色,他的眼睛被人用黑色眼罩绑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
他想张口问为什么绑他,却发现嘴中却被塞入了口枷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嘴角边还在不停分泌出晶莹的口液。
南介不停地挣扎,可除了身下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外,手腕脚踝没有松动分毫。
此刻的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眼睛处于弱势耳朵便变得特别灵敏,他听到头顶处有道沉重的呼吸声,男人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只是在观察他。
南介慌了,他跟楼上的邻居只见过几次面,男人看着憨厚老实不像坏人,可今天却突然闯了进来迷晕了他。
南介不确定他要干什么,但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不是那天戴鸭舌帽的男人。
难道监控都是这个男人装的?或者说他和鸭舌帽男人是同伙?
不等南介想明白,便感觉上身的衣物被男人用剪刀剪开,皮肤接触到冷冽的空气又起了一层小疙瘩,男人粗糙的大手一遍遍抚摸着他的皮肤似乎在帮他降低恐惧感。
可越是这样南介越是害怕,他想到了蒋予北跟他讲的杀人碎尸案便又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见他挣扎的厉害,不知从哪弄来俩根绑带,一根缠系在他的胸口处,一根缠系在他的胯骨处,这下南介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淅淅索索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男人似乎在弄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男人拿着东西在他锁骨处擦拭着,冰冰凉凉像是液体还有一股子碘酒味。
男人动作轻柔像在对待什么珍品一般小心。
是要开刀了吗?男人是想剥了他的皮吗?先从他的锁骨处划开他的肉皮然后沿着胸口到侧腰一点点往下划吗?这人是书中的画皮妖吗?需要人类的皮囊?南介越是紧张,脑子中越是天马行空的乱想,从而忽略了耳边传来及其微小的蜂鸣声。
直到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感,南介的思绪才神游归来,男人好像在拿着什么东西在他锁骨处一下又一下地刺入。
南介虽然迟钝,但也反应过来知道男人是在给他纹身。
他想制止想怒斥想反抗,但,一切都无济于事。